老两实在太，拿的也是家里的好酒，晚上几个人吃的多喝的也多，没到九一个个都醉了。

    方言想遮，是他自己在心理上自始至终都不满意现在的，他觉得丑陋。

    房间收拾得板正，栗是姑娘，她一个人睡一间，其他四个男人正好两个人一间，方言跟栖南一间，舒承跟助理小天一间。

    图案集中在脖跟锁骨，肩膀上是用更加鲜艳用来缀衬托的彩云。

    方言也跟舒承说了自己胳膊上跟上有疤的事，舒承说，白桦树在成的过程中，免不了会受到伤害，树上或多或少都有一些划痕，有的树甚至直接被剥掉，所以上有疤没什么，更不用特意去遮。

    栗也笑：“我说的是真的，我好好给你画。”

    在来之前，舒承已经跟方言过了一遍拍摄计划，拍上半画彩绘的照片也是经过方言同意的。

    这次他们来的时候，除了带换洗的衣服跟拍摄用的东西之外，几个大行李箱里装的都是带过来的特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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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言趴在床上笑：“别夸，经不住夸。”

    方言过了一会儿才问：“我上的疤，确定不要遮一吗？”

    “舒承说了，不用遮。”

    方言第二天是被栗叫起来的，吃了早饭就给他画彩绘，彩绘都在方言的上半，脖跟是重要画的位置。

    栗以方言脖为中心分开，左边画的是旺盛雪白的白桦树，右边是被剥掉树的白桦树。

    她在方言上画画很轻松，嘴里嚼着香糖，跟方言说着笑着，一儿都不影响手上笔的速度。

    舒承跟栗早就设计好了图案，栗直接照图片在方言上再画一次就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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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栗跟舒承是私里的好朋友，两个人合作了三年多，格跟脾气都像，酷酷的，一个小姑娘剪了个寸，起袖就是两个臂，院毕业的，专业素质也，人彩绘还得过奖。

    五个人大包小包一屋，老乡家的柴火灶早就烧起来了，铁锅炖锅边贴上一圈儿玉米饼，盖着锅盖都压不住香味儿，桌上刚盛来的手扒羊还冒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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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栗嘴也甜：“言哥，目前为止，跟舒承合作过的模特，你最帅了。”

    栖南来之前拖朋友给老乡转了两万块钱，朋友不要，栖南领着一帮人来不会白吃白喝，最后老乡说什么都要退回来一万五。

   老乡还特意给他们留了两隻羊跟足量的鸭鱼，除了他们自家养的，都是从同村买的。

    方言一车就开始，饿的肚咕噜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