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方言会在外面订餐厅，有时候方言会自己在家准备，红酒，鲜，餐桌上面的灯会调到微微昏暗但又氛围刚好的亮度上，灯光是方言心准备的菜。

    哪怕是在家里吃饭，方言在那天也是会特意打扮一自己，本他得就好看，稍微一打扮，就算是桑奕明从不关注细节的人也是前一亮，注意力从方言上移不开。

    因为气氛总是太好，那天晚上他们从餐桌自然而然会转移到床上。

    以前在床上，只要方言皱皱眉，或者表现得受不住了，桑奕明都会立刻停，但生日那天桑奕明会格外“纵容”自己，不太顾方言的受，但也绝不会到失控的地步。

    人的失控有了一就有二就有三，桑奕明自以为自己不会有二。

    但他现在却能很清晰地觉到，那个在他这里不可以的第二次已经开始摇摇坠，随时可能坍塌。

    生日那天桑奕明提前理好工作，他给方言发了条信息，问他有没有时间一起吃饭，方言回他说没有时间。

    桑奕明午早早就回了家，简单给自己煮了碗面。

    方言那天晚上没有晚自习，放学之后就离开了学校，回了他跟桑奕明的家。

    三月之后的天忽冷忽，他年前隻带走了冬天的厚衣服，想回去收拾几件薄衣跟薄外。

    陈助这几天在微信上有意无意会跟方言透桑奕明的行程，方言知桑奕明最近天天加班，应酬也多，咳嗽还没好，中间了空去医院检查过，拍了个片，医生说肺里有炎症，但是吃什么药都不见好。

    现在还不到七，方言想着这个时间桑奕明应该不在家。

    但他一门就看见了玄关柜摆得整整齐齐的鞋，桑奕明回来了。

    方言在门犹豫了一，还是换好拖鞋去，他收拾好东西就走，不会待太久。

    方言在客厅里扫了一遍，这个家跟他离开的时候没有任何变化，到都是净净，只是他没想到，餐桌上竟然放着没收拾的碗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