姥姥还想问桑奕明，打听打听他是不是谈朋友了，还没开，桑奕明就收到了栖南给他发的位置，那是他们现在拍外景的地方，在市郊，有些远。

    桑奕明匆匆跟姥姥说了两句，开车去了市郊，在路上又去店买了束。

    这次栖南拍摄的人是在河边的沼泥地里，一共有三个模特，所以去的人不少，除了栖南工作室里的人跟方言，三个模特也都带着自己的助理跟化妆师。

    因为在泥潭里拍，所以每个人都是灰土脸浑是泥，看着狼狈极了。

    方言穿着一件白衬衫，在太底晒了大半天，上的汗一波接一波，衬衫后面贴着后背，手指上还沾着刚刚理泥潭边杂草时上的泥，指甲里都是。

    他还没来得及去旁边的小河里洗一洗，又转去帮忙搬。

    这附近有些荒，桑奕明把车停在拍摄附近的河边，推开车门，迈着了车。

    他上的西装介于正式跟休闲之间，显得他整个人都年轻了几岁，髮也特意捯饬过，手上捧着一大束火红的玫瑰。

    他一走近，所有人都停手里的活，栖南也不拍照了，模特的视线投过来，所有人的目光都在桑奕明上。

    桑奕明睛里自动忽略其他人，直奔满脸汗，手里还抱着往他这边看的方言。

    太落在西山，桑奕明抱着，逆着光的廓被光线雕的剪影，方言一直眯着。

    “这谁啊？帅的，另外来拍摄的模特吗？”其中一个模特问。

    别人不认识桑奕明，但栖南工作室的人都知桑奕明跟方言的关系，有人起哄，拖着调“哦”了一声，然后给说话的模特解答：“不是，来的是方老师人。”

    “原来是方老师人。”

    栖南的助理站在后面戳戳方言：“方老师，桑总来了。”

    方言没吱声，栖南想笑又不敢笑声，憋得他肩膀一直在抖。

    方言把手里的东西放，拍了拍两手的泥，上的汗睛里有儿杀睛，又疼又，他抬起胳膊蹭了蹭脸上的汗，结果不小心把手腕上的泥也抹到了脸上，他自己没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