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着呢，我以前一直都在那边剪髮，不过都是我妈带我去的，前天我妈去上班，我就自己去了，店里只有那个老儿，他边剪髮边摸我，我把他打了，那老不承认摸我，还装可怜，爸不相信我说的话，着我跟那个老歉，我不想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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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言都被他气笑了：“所以你是在学我？”

    十三四岁的孩，心理跟绪正是的时候，当年方言也是这么过来的，这么大的孩离家走的况也多。

    方凛一直低着，呼忽快忽慢，方言就耐心等着他。

    “哥，你之前说过，有事儿我可以来找你。”

    方言抬手摸了摸方凛髮：“我信你，因为我也打过那个老儿，打的比你狠，我用风机的后砸了他脑袋跟睛，他在医院住了好几天，这件事明天我跟你妈说。”

    尤其是像方凛这，看起来很很好说话，不反抗不吭声柔柔弱弱的。

    方言在旁边却能看明白，一个不负责任的父亲，一个势的母亲，才养成了方凛现在这样的格。

    方言：“那家理发店还开着？”

老师，知怎么跟这么大的孩沟通，连吃的带喝的外加细心开导，很快就让方凛敞开了跟他聊。

    “我手机被妈没收了，我没有跑，”方凛抬看看方言，很快又低，“你之前给过我地址，我之前还听爸说过，你就是14岁自己一个人坐火车回的你姥姥家。”

    “哥，理发店那个老儿，摸我……”

    “你说的那个老，是不是留胡的？”

    “那你现在可以跟我说说了吗？”方言找一自己的衣服，拿给方凛，“一个人跑过来，是不是了什么事？”

    方言还听张娟抱怨过，说不知方凛这孩到底像谁，说话都是小声小气，胆又小，跟芝麻似的。

    方凛声音更小了：“不是故意……学你。”

    方凛：“对，就是那个。”

    桑奕明走到卧室门，刚好听见了他们兄弟俩之间的对话，他站在门边往方言刚剪短的髮上看去，想到了什么，底瞬间结了层厚厚的冰碴儿……

    方凛手里虽然捧着一大碗车厘，但他一个都没吃，指甲不停抠着碗沿，说完话，就再也没抬起来过。

    方言确实跟他说过这话，但还是先跟他说明了利害问题：“你是可以找我，但是你不能跑知吗？你可以先给我打电话。”

    又过了几分钟，方凛还低着，但愿意开。

    作者有话说:

    听到这里，方言心里咯噔一，本来慵懒放松的，突然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