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捺得住，何况还存了让她记的心思。

    一手抓牢腕，一手将两条玉勾上臂弯，大开，抵着心研磨，磨好些儿，南婉青未得意趣，宇文序便开，不不顾地起来，一阵猛送，冲撞，噗噗作响。

    粉墙烛影明灭，案上荷叶灯盛了半碗灯油，左右晃。

    衣襟散落，袒两团丰盈，上朱果无人看顾，只随着宇文序动上颤，红得落寞。

    宁可咬碎一银牙，南婉青偏不低，呜呜嘤嘤，哭得梨带雨，千百滋味混杂，辨不几分难熬，几分舒。

    多年共枕，人何禁不起逗，宇文序怎会不知。大大几十，便寻去那一，气沉丹田，狠狠一。

    南婉青周一激灵，哆哆嗦嗦大，绞得宇文序四肢发，快自合噼里啪啦窜上。

    从前他总有忌惮，生怕南婉青受不住，留了三四分余地，今夜纵驰骋，少有的称心尽兴。

    龙首认准关要，一又一，过再戳心，宇文序乐在其中，仙死，不得人浑失力，哭得有气没气。

    荷叶灯咣当倾倒，泼洒一片淡黄。

    南婉青一歪，了过去。

    咬好几红痕，破了两三个，泪痕阑。

    低低叹一声，宇文序将人搂怀中，大掌贴脊背上顺气。

    气息回还，迟迟未醒，想是累得睁不开。

    草草送十来，龙，悉数注心。

    棋局散，文书褶皱，银釭倾洒，罗锅枨方桌一片狼藉。[3]

    月渐西颓，昭殿殿，鸳鸯被里卧鸳鸯。

    南婉青悠悠缓醒，鼓鼓，略微一颤便有粘腻声响，宇文序那雄风不减，得满满当当。

    前膛宽阔厚实，腰间一只炙的手掌。

    纤手抚上赤的肩，作势推开，宇文序不知何时醒转，摸上那只不老实的小手，五指指，于。

    那日吴宗友携了荆州决堤的急报求见，倘若延误，后果不堪设想。

    而她缠着宇文序颠鸾倒凤。

    罪妇不知轻重，祸朝纲，恳请

    是我难自禁。

    岂是她胡作非为，是他愿者上钩。

    宇文序说得坦而郑重，犹如祭天祈雨时多遍的祝词，炼熨帖，问心无愧，总不怕百姓与神明知晓。

    南婉青不由呆愣，她似乎算对了，又似乎并未算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