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了质换，必定是纯粹的质世界。

    “这不是噩梦，是另一个现实，”佩佩严肃地解释了心象风景，“但是你对他们太好了，这确实是你的责任。但，那都是你的亲戚，就算御主也不会迫你对他们不好。”

    君士坦丁没听懂，但他理解为一个术问题，当晚他在御主怀中辗转，第二天他了个稍微格的决定：他知会了藤立香，再去找狄亚问了心象风景的问题。如果这是个哲思的世界，那解决问题的角度会不会更为玄妙？

    狄亚和佩佩有相同的结论：“宝的外壳看起来有一定相似，你知，那是泛人类史的史实，在覆盖的程度更低，距离心象风景差远了，不用担心。”

    “是吗，那可太好了。”

    “不过，佩佩隆奇诺的rider，你怎么突然想到术的问题来？或者说，到了这个时候才想到术的问题，这才令人惊讶。”

    “因为边术师很多，所以偶尔也想了解一。不过至今为止，多数是理论的解释，还没有能实用的东西，对我这外行人而言，无从着手。”

    她打量他一：“你可以门的术礼装。”

    经过几番往来，狄亚也对君士坦丁的麻瓜平有所了解，虽然距离优秀的术师太远，但有国家级的资统筹力和圣杯力，量产东西还是能的。

    神代术师给了几方，君士坦丁先拿那剩的几札甲试了。结果一言难尽，说幸运吧，附加的礼装属只有一条，说不幸吧，这唯一的一条是减重，原本六公斤的札甲减到两公斤，而且减得还标准的，跟工厂量产的差不多。

    君士坦丁自己测试了一，度倒没什么变化，但是对减轻引发的抗冲击存疑。他脑中闪过一些无从验证的念，就写了个条，挑几件让人送到国营工厂测试去了。礼装札甲送去当天晚上，他先后接到瓦拉几亚和罗前线哨兵的消息：奥斯曼在雷斯集结兵力。

    这回不用使者来，君士坦丁也大概能猜到对方打的什么主意：对于不接待苏丹和不纳贡的惩罚攻。这打他挨得多了，对方一动就能猜到。

    后续使者的到来也证实了他的猜测，还多一条罪状：先前他诈使者要联合瓦拉几亚打去的话，也确确实实传到当朝苏丹耳朵里了。加上瓦拉几亚真的没纳贡了，弗拉德三世没那么好脾气，还死了前来索取的奥斯曼使者。妥妥的造大反，一起挨打吧，兄弟！

    不过此刻不是个好时候。对于苏丹而言，前朝海军的哗变使得奥斯曼白送了七十多艘舰船给罗人，海上兵力接近，君士坦丁堡的守方会更占优。而且罗人打通了黑海的一分，海上的资运输会降低围城的效率。只考虑陆上的话，驻守剩余雷斯的兵员并不好，而且集结完成之后可能上就要雨季，对大炮就不要抱什么期待了，指望步兵和械的话，攻城墙的难度也会增加。

    而且苏丹苏莱曼面对一个艰难抉择：瓦拉几亚和君士坦丁堡，先打哪里？

    先前君士坦丁堡时，女将军藤立香为了证明皇帝确实不在，请苏丹去布雷契耐饮茶、参观皇帝寝室。这位苏丹是后扶上去的，所以不好意思拒绝女士，就随她一起去了。路上两人讨论经书，藤立香很讨他喜，他表示随时迎她改宗，他乐意安排好婚事。藤立香笑着打哈哈，虽然这话让她觉得害羞，但她能理解是这个地位的人表达好意的方式。

    殿的规模让苏丹确信那是皇的遗址，房间惨不忍睹，甚至不跟他的杂间相提并论，只剩一些男人用的东西让苏丹隐约觉得这是有人住的：罗兵工厂产的制式帮黑靴和盔甲绑件，除了那块佩佩隆奇诺买的西铁城手表新一，其他都破得离谱，几件堆叠待洗的紫袍让他知是真的皇帝寝室。茶倒好喝，但觉像是借贷凑的面。

    如果说是演的，也太真了。总而言之穷得那个鸟样让苏丹怀疑打了是否可以拿到东西。他没去过瓦拉几亚，觉得那里只能更破。但是国中的愤怒必须以战争平息，否则他保不住自己的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