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烟，烟雾缭缭升起，在两人中间刻了个烟篆。谢仰青好一会才反应过来：“你啥时候烟了？”

    谢仰青倒是记得楚亭山有洁癖，包括对各异味都有难以容忍。他为什么记得那么清晰，因为以前谢仰青跟着过一段时间电烟，当时还是背着人去厕所，结果没想到楚亭山鼻和狗一样灵，闻到了这味就冲着他摆脸，把当时的谢仰青气得差没和他争论起来。

    “提神，要加班的啊。”楚亭山说，“我以前还不知为什么有人会上瘾，试了才知——”他话锋一转，轻描淡写：“我想你了。”

    谢仰青被楚亭山这话震了一震：“……啊？”

    “所以，来我房间？”

    楚亭山的房规格和谢仰青的差不多，却有一面大的落地镜，谢仰青跪在毯上，他局促地面对镜面里的自己。楚亭山说是专门为他定的一趣装——黑白的女仆装的款式，膛前空一块只蒙了朦胧的网格纱，微涨白皙的从网格突，半的裙稍稍一掀就能摸到双间俏红的。

    谢仰青后悔地想：真是被楚亭山这傻蒙了心。

    楚亭山俯，指尖浅尝即止，从红的端轻轻勾上冒在外的，竟拉一条细熠熠的丝，呈在谢仰青面前的手指尖涟涟，他笑：“这，怎么我还没碰就了，还是说，你真的想让我在台上玩这？”

    谢仰青结一，竟是哑无言。随后他一想，还不是楚亭山当众卖。谢仰青小声驳：“你勾引我你好意思说。”

    楚亭山乜斜他，一边剥开小，把红脂翘的粒挤来，一边笑：“没听清，你要不要再说一遍。”

    谢仰青：……

    他说得很诚恳，但拇指抵上的，极大力地扣挤，谢仰青猛地一抖，孔瞬间挤一丝亮的，黏黏糊糊缠在楚亭山指尖，在楚亭山手上嘟嘟地绽放，谢仰青咬着牙一边闷哼一边恨恨想：他绝对听见了，这是明晃晃的威胁！

    楚亭山细细把玩了一番，见着红得不正常的小，还有一条条鞭痕，懒洋洋：“被打成这样，你是不是惹你哥不兴了。”他又忽然咦了一声，才想起来什么，“环呢？”

    谢仰青有些心虚，仰，望向楚亭山，片刻后，结结：“拆……拆了。”楚亭山玩他的同时还两手指分开了他的，一个细细的殷红的被张开，粉黝黝的，向淌滴起。楚亭山盯着他的脸，意味：“这狗链，谢迢也舍得解。”

    “不过刚刚好。”谢仰青一，不知楚亭山壶里卖的什么药。楚亭山手，直起，沾满的指尖划过谢仰青的，哄：“今天我们玩不一样的——小母狗，自己掀开裙，分开。”

    女仆裙才堪堪盖过谢仰青的，他犹犹豫豫，把裙摆向上一拉，便冒着前列的。早已往上固定好了，向是两个被裹的小袋，还有得一塌糊涂的，滴，好不。谢仰青和镜中的自己大瞪小，黑的裙依附在上，衬得更白，他被前这景象刺激得痉挛一缩，接着他睁睁看着那一红漏一泡。楚亭山带着几样谢仰青看不懂的玩和一个掌大的丝绒盒折返，在谢仰青面前陈列。

    丝绒盒是三个环，比戒指圈更宽，其上缀了荧荧冒光的宝石和掐丝缀，楚亭山着笑：“你挑一个。”

    谢仰青瞪着，迟迟不动，楚亭山幽幽说：“要我挑没那么简单了。”

    谢仰青睛一转，哑声说：“我要最左边的那个。”

    “小母狗不是靠说话来拿东西的。”谢仰青一就明了楚亭山的话，他怒目向楚亭山。楚亭山向他扬起笑，然后他一抖，很没骨气地伸脖，往丝绒盒里探，红的一勾，牙尖叼咬，囫囵往楚亭山手心吐一个漾、坠有祖母绿的银环。

    楚亭山拍了拍谢仰青的脑袋，让谢仰青蹲在镜前，朝着镜扒开，谢仰青一一照，便见了镜中，掀开短裙扒开的货，如若贝吐珠一样分开，鼓起的红一撮尖冒在外，丝连在红的，向坠摆。谢仰青不敢看镜，楚亭山弓腰，着红的，寻找的环，他还以为是寻常的把玩，一颤一颤的摇，迎合上楚亭山的手。等环扣上，将剥离，谁都可以把玩时，已经为时已晚。

    “……！”变态！谢仰青猛然对上镜，后半句被他咽回嘴里。嫣红绽开的里一幽幽发光的青绿在其中，这个环比谢迢的那个环毒辣得多，棱角不平的宝石压在方，动一动就能磨一磨，带来锥心的快。他指尖扶回膝盖，无助地收，得指尖泛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