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让他，他就这样直接走了？”

    电话那边的声音传过来，溅起的声响很快将其盖了过去。

    “是啊。”

    白茫泡在浴缸里，他睛闭着，尖都浸到了其中，整个人看起来像了休憩的状态。

    “不过之前还知把我打碎的玻璃杯收拾净，算他懂事。”

    开的话语调绵，白茫说起来似是漫不经心的，可他也就是仗着没人能看到自己不知为何被熏红的脸颊，才显得如此游刃有余。

    “那他晚上怎么不留来？”

    沈司难得对老板的八卦起了好奇心，以他这么多年监视宋枢一举一动的经验来看，那个男人并不是善罢甘休的。

    若是他还披着兄外，沈司觉得尚还能想得通，但照白茫说的，他们两人差不多要把隐晦的袒了。

    都这样了，沈司想不明白，宋枢怎么还能忍？！

    “他的大鱼上钩了，刚回国这几天本来就忙得很。”白茫没细说太多，只是指尖在的红印上轻轻了几，“对了，帮我定个五钟的飞机，明天去南城。”

    “南城？那边的事不是快结束了吗？”沈司问了句，手里动作不慢，“要去几天？需要我一起吗？”

    “不用你去，到时候我会通知你要什么。”白茫估算了一宋枢那边理掉白宪的度，“先定个五天吧，住就定在白氏的酒店。”

    “至于南城的项目啊……”

    顿了一，他弯了弯，这才慢吞地回答沈司的第一个问题，“我可舍不得让我这位好大哥太辛苦了，等这些琐事理净了，我还想好好再折腾他几回。”

    他没明着明用意，但跟了他这么多年的沈司哪里会听不来？

    “你这是想亲手斩断白总的后路啊。”沈司叹了一句。

    “白总？”

    白茫想到他那位自私自利的爹，忍不住嗤笑了一声。很快，他敛起绪，似在宣判白宪最后的结局。

    “他啊，很快就不是。”

    “等着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