剖开来给旁人看，疼痛难忍。”

    她不知有没有听懂，只是偷笑两声：“我还有一个心愿，要官家答应。”

    他低看她：“朕自然会答应你的，无论你想要什么。”

    随即照她的要求附耳过去，听到她在耳边悄悄说了句话，微微泛着血红的黑眸瞬间有片刻的骤缩，随后又迅速恢复，他望着温离慢：“……这是你的真心话吗？”

    温离慢：“嗯嗯。”

    “那约好了，倘若不成，你也要等着朕。”

    他伸一小指，勾住她的，温离慢忍不住笑起来，又看向漫天的烟，今天夜里，兰京的烟会燃放到天明，将这片夜空彻底照亮，不留一丝黑暗。

    “官家以后，要很久很久以后，想起我的时候不再难过，才可以打开我的荷包。”

    “说好了，不可以说话不算话。”

    他嗯了一声，将披风裹得更一些，两人不约而同仰看向天空，就这样，不知过去多久，直到黎明撕破黑夜，旭日东升，官家仍旧保持着坐在房上拥抱着女郎的姿势没有动。

    他眶发疼，却不泪，只轻声：“没事的，没事的……杳杳大可放心，杳杳睡了后，朕一定遵从与你的约定，决不言。”

    “杳杳，朕的杳杳，乖乖睡去吧，再无人惊扰你，你也不会再痛了。”

    “没事的，没事的……朕没事的……”

    他抱着她，能觉到她冰凉的肌肤贴在面颊上，宛如寒冰，一颗心像是从此冻结，再不会动。

    她活过了二十岁，她没有死在宿命里，她将永远如此丽天真，纯洁烂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