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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等待】(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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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眠秋抿了抿,忽然无言以对。

    林眠秋张了张嘴,又一脸麻木地闭上。

    “再亲一。”傅听寒完全没有被撞破的尴尬,继续凑上去撒,“爸爸,再亲一。”

    林、眠、秋。

    可面颊不再是之前的苍白,也被亲得微微张开,让他想起接吻时柔,还有那雪般的哞光。

    “以前都是你保护我。”傅听寒轻轻抵上对方的额,“现在,换我保护你了。”

    难飞鸟总要找到枝么?那致绝的面孔离得太近,简直好到瑰丽了。

    一阵青烟,一捧香灰。

    “林眠秋,你总是把我当小孩。”少年眸沉,撑起半个,将养父散落的额发捋上去,“其实是你在逃避。”

    或许那不是累,而是渗透骨髓的厌倦。

    在如此可怖的突然刺激,他木呆呆关上门把东西放好,在理智稍微回笼后,闭上,摘

    傅听寒关掉,没什么表地看着打转消失的鲜血,又抹了抹嘴角,将掌心的红痕再次冲净。

    或许是困意浸绷的神经,又或许只是单纯的意神迷,林眠秋眯起睛,看到灯变成障纱的烛火,引诱着飞蛾不断靠近。

    久到晨晖攀上窗沿。

    “我不。”傅听寒笑得温,“你好不容易陪我一会儿,等和李原走了,我一个人怎么办。”

    他以为自己早就习惯了这样的生活,可当傅听寒面发白,闭上睛不再言语的时候,他第一次有寡淡到枯的疲累。

    李原起了个大早,提着东西走城区医院。清晨的光还带着淡淡的凉意,翩跹跃于树梢之间,住院难得安静,只有护士们推着病人椅的轱辘声。

    “那你哭。”林眠秋偏过去,示意他看楼抱着家不放的小孩,“和他一起,比比谁声音更大。”

    周一。

    他自诩才思捷,能言善辩,常有饶之徒在他面前发表篇大论,无一例外全被说得面红耳赤。

    可惜对方并不如他所愿。

    一秒,男人缺觉的疲倦一扫而空。

    他一定是加班到疯了,或者说还没睡醒,才会看到自己老板被养在床上亲的噩梦!

    林眠秋暗骂一声,将傅听寒伸自己领的爪来,再把那钢浇糖似的推开,额角青:“大清早的,你给我收敛。”

    “你不愿正视我对你的,不敢接受我们之间一定会发生的,第二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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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号状态还好的问答后放心来,不自在地看向床乖坐的小熊:“很晚了,睡吧。”

    饶是堪称“无敌打工人”的李助理都被这嗲到牙酸的对话吓得疙瘩掉一地。

    确保没留任何痕迹之后,他走洗漱间,慢慢蹲来,看着林眠秋熟睡的脸。仍有缺觉的青黑,眉心也是蹙着的。

    靠近,碰,焚烧,消

    保护,多么理想化的词汇。傅骁为联战死沙场,母亲为他眠于烈火。他们的生命是庙堂里的佛香,只剩自己徘徊独往,掸开稠的烟雾。

    林眠秋脸黑如锅底,恨不得一脚将上的小畜生踹到九霄云外,奈何之前被死缠烂打亲了太久,分开时的角还挂着可疑的银丝,属实没什么威慑力。

    睁

    从小到大,他好像都追在这个人后,不停地跑,不停地盼,刚开始担心他不要自己,后来想着这人什么时候回家,久到压抑与等待都成了习惯。

    他左手早餐右手文件,视线在窗外的粉玉兰上停留片刻,才轻轻推开面前的病房门。

    他每天准起床,时工作,看需求吃饭,井井有条地理每一件事,帮一些人,阻一些人,永远有一群人围在边,也许是属,也许是同僚,也许是朋友。

    他久地默念这三个字,久到腔里的血腥味都淡了许多。

    飞蛾的尸碎在角落,两涩的却靠在一起。他吻着冰冷的残雪,他饮着醉人的酒,呼声吞咽纠缠,投亲密旖旎的剪影。冷待许久的茶被人啜去,在间辗转成细碎的呜咽,一雪白的枕畔。

    “才不哭。”傅听寒林眠秋的脸,戏谑,“如果泪太多,我就看不清你了。”

    然后上。

    夜静默,月亮跌翻涌的云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