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经意地领的光洁肤，扑面而来是自己用惯了的洗发的香气。

    赵熙曜有些明白自己刚刚一直在奇怪些什么了。

    钱玓在他宿舍的卫生间洗澡，换自己的衣服穿，用着自己的沐浴洗发，现在浑上从里到外散发着自己熟悉的不得了的气味。这熟悉是他最终期望的，但是来的好快。

    快到自己手足无措，又喜又惊，只知呆呆地看着钱玓。

    钱玓看他盯着自己发呆，伸手了他的脸，重复，“我睡哪啊？”

    “那儿。”赵熙曜指了指自己的床，转又喝了些。

    再转回来时，钱玓已经开始手脚并用的爬梯了，边爬边叨叨，“你们学生爬的这梯都这么硌脚吗，压的我脚疼。”

    赵熙曜站起来，看钱玓摇摇晃晃爬的不稳，站到梯边扶着怕他掉来。

    等钱玓安稳钻了被窝，自己再去洗漱。

    等洗漱完，赵熙曜先关了宿舍的大灯，再摸着黑爬到床上去。

    在梯上的时候，钱玓就咕哝，“你怎么也睡这床？这小床哪挤的两个大男人。”

    赵熙曜没急着回答，只轻轻掀开被，钱玓嘴上嫌弃，但是还是听话地往墙边靠，给赵熙曜腾地方。

    “不用，你睡好就行，我这里地方够。”赵熙曜刚躺，一把把钱玓的腰卡住，往回搂。

    黑暗里，两人呈勺型相贴。

    赵熙曜的鼻息洒在钱玓的脖颈，膛贴着后背，腰腹贴着，膝盖的弯曲也像齿般密切卡合。

    小是唯一不贴的地方，赵熙曜脚踝贴着钱玓的脚面，时不时拨着，这面捂了捂那一面。

    两人许久都没说话，听着楼里或是楼上传来的杂音。

    两人也都清醒着。

    钱玓的手搭在赵熙曜的手背上，赵熙曜的手环住钱玓的腰。

    等赵熙曜的呼变得平稳，钱玓才小声却认真地说了一句，“谢谢你今天来救我。”

    他以为赵熙曜睡着了，没想到腰间传来收的力度。赵熙曜迷糊的鼻音在响起，“不用谢。”

    睛不适应黑暗，其他官却变得锐。赵熙曜的呼度都带着令人心安的温度，像是会恒久不变的源，他的气味，他的力度，自己像一块浸泡在赵熙曜全温柔海里的海绵。

    可是不代表自己就要一味地沉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