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了，这里不是可以亲密的地方。”赵熙曜有些不知所措，钱玓今天有些莫名其妙，带着说不上来的火气。

    “这里随时都会有同学老师来，而且我在工作啊。你要是想什么，我们可以等回家了再说。”他耐心解释着，慢慢平息自己的绪，试图伸手去拉钱玓的胳膊。

    钱玓反过来握住赵熙曜的手，顺势把人拉向自己。他坐在办公桌上，双分开至赵熙曜的两侧，抬便是不加掩饰的肆意妄为。

    “老偏要。”

    赵熙曜的后腰传来压迫的力度，话还没来得及说，就被封存在了鼻息间。

    钱玓咬着他上两篇，微微用力，血腥味儿就在齿间弥散开来。

    赵熙曜挣脱不开，双手被钱玓反剪着束缚在后腰，上半被迫压向前，半边的重量都压在钱玓上，又急又慌，时时刻刻觉得一秒就会有同学敲门来。

    束手无策之际，赵熙曜抬起膝盖，狠狠向了钱玓的心。钱玓灵的很，早在被撞到之前就松开了手，整个人后仰，手腕连带起桌上的玻璃杯，只听到咣当一声，瞬间，满桌便铺开大片的温泽。

    那一刻，所有躁动的心绪都瞬时停滞。赵熙曜上被咬破了，钱玓的双手也是淋淋的，滴在质地良好的大衣上动，散落成珠，沿着大衣敞开的边角落。

    一颗颗滴在离赵熙曜脚边不远的地面上，是两个人相顾无言的惊慌失措。

    “你今天到底怎么了。”赵熙曜先开，声音很低。他站的离钱玓只有一步之遥，但觉得此时此刻心思却隔了山千重。

    钱玓回过神来以后，冷静地拍了拍自己的大衣，转走。

    拉动办公室门把手的那一刻，他回看了一赵熙曜，用赵熙曜很不喜，也很久没听过的，轻佻至极的语气说，

    “赵熙曜，我希望你清楚。在任何时候我都应该优先于你生活的一切。包括你的学习，你的兼职，还有你那费时费力但是没什么意义的研究。”

    “当初求着我谈恋的是你。我本来对你这样不会玩儿的大学生没什么兴趣的。但我给了你钱，也给了你想要的恋。”

    “你应当有好好服务的自觉。”

    温吞了许久的钱玓，自己纵容了许久的钱玓，终于恢复了初见时桀骜不驯的样。对什么都好像不在意，但同时又小心地要牢牢抓住自己能掌控的一切。

    赵熙曜不是没发现过端倪。

    钱玓明确说过不希望赵熙曜去兼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