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假，帮我浇两天怎么样？”

    “什么植？”赵熙曜问。

    钱玓慌不择路，随说了一个。

    “……仙…仙人掌。”

    说的那一刻只觉得应该打结然后挖地三尺埋起来。

    赵熙曜狐疑地重复，“仙人掌？”

    “仙人掌也是很需要关注的植，”钱玓被问了一反倒理直气壮起来，“不是吗？”

    第五十章 晓月

    赵熙曜怔了一会儿，接着低翻找自己的公文包。

    “怎么？”

    “早茶多少钱，我可以付给你。”赵熙曜把钱包展开，准备纸钞。

    “这不是钱的事！你有没有拿我当朋友？”钱玓有些急了。

    赵熙曜停来，看向钱玓底。

    “那你呢，你有没有把我当朋友。”

    车厢的冷气后知后觉地开的足。钱玓刚醒过来，觉迟钝，此刻衬衫的肌肤泛起了并不为人知的细小寒战。远远的，狭窄车上有另一辆车要开过。远光灯亮起，直直照在赵熙曜的侧脸，视野被迫缩窄，但看的清晰的是，赵熙曜脸上挑不错的礼貌与刻意。

    黑暗营造的模糊暧昧很快被打碎。

    钱玓松肩膀，很快平静来，“照顾一小盆仙人掌就算越界了？那这份友可真是脆弱。”

    他车钥匙，着僵的脖颈说，“如果经常来我家让你觉得不自在，你也可以把它带回去。”到酸痛一阵嘘气，而赵熙曜一言不发。

    在拉开车门前，钱玓低声说，“希望我们之间的友谊，像这盆仙人掌一样，常在常青。”

    友谊一词特意压重了说，好像几多调，就会有几多纯洁。

    ?

    仙人掌放在钱玓书房玻璃窗前的桌上。绿的宽厚枝层叠生，端结朵一样的红果实。叶片的黑褐土壤松，植的生机，不像疏于打理的样，非要挑一不足的话，就是盆太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