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觉让他怡然。手上的力减轻，覆在那幼犬的摸了两把，似是安抚。

    “薛贵人恃而骄，冲撞了十三殿，臣救驾来迟，还望殿恕罪！”

    亲自将方才还跪在前的人扶起，撩起沾血的湖蓝官袍，贺澜单膝跪地，一句话便将一切罪恶抹除。

    谢鸾僵在当场，后背被绵密的冷汗浸，虽是死里逃生捡了条命，可这往后的日，怕是再也无法太平了。

    “陛，在想什么？”贺澜发现了小皇帝的走神，指尖隐没在明黄龙袍里，毒蛇样冷暗，寻至前的两粒儿，惩罚似的一掐，立刻换来人的一阵颤栗。

    “无、无甚……”谢鸾别过，不想让贺澜看见自己的失态。

    他仰面躺在床榻，双手被一副黄金打造成的铐链锁了绑在床，动弹不得。上的龙袍被剥得四分五裂，像一颗糖果被撕了外衣，任人享用。

    显然贺澜并不满意他的隐瞒，掐过那人的迫地四目相对，勾轻声，“如今您已是天，自然将咱家不放在里，咱家便是想听听陛的心事，也成了奢望。”

    每次谢鸾惹贺澜不悦，就会自称咱家。好像要让人记着，不论他再怎么自欺欺人不想承认，也万不能忘了，正是一次次地委于阉臣之，才有了今日的柳暗明。

    “提督何必妄自菲薄，朕心中……啊！”听到贺澜说“咱家”，谢鸾条件反似的，立刻就要开反驳，却在刚说那个“朕”字时，被那冷的毒蛇缠住了龙。

    “呵，陛忘了，咱家说过的，别在咱家面前自称‘朕’，就凭你也？”

    眯起双，贺澜握住那同样柔弱秀气的玉快速动，不过须臾，那端的小孔便有些腥膻的透明。

    贺澜手上动作鲁，谢鸾痛得眉都拧在一起，他不敢动，生怕什么动静又更激怒了面前人，再卯了劲儿往死里折腾他。

    没了的人，最是重，往往一腔愫堆积在，无发。最终无一例外寻得的，唯有折磨他人。

    久而久之，阉人格多扭曲畸变，成了共识。

    自然这里也包了贺澜。

    贺澜恨恨地盯着手里的，那盘绕着一圈丑陋的青，正突突地在手中跃，谢鸾忍耐到了极限，一连压抑地低数声，似是要。

    “哼！”手上动作一停，嫌弃地在那片黄布料上了手，贺澜从床边的木箱里起银针，没有半分犹豫，顺着那还在颤抖吐的，狠厉地贯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