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掉落在脚边。一件浅卫衣，一条仔。全只穿着条纯棉和袜，许书熠僵地站着，腰得笔直。

    周新桥的目光如有实质，落在他鼓起的上。

    许书熠从小就知自己的与他人不同，因为女官的存在，他汗很少，青期会胀痛，相也经常被说“漂亮”，而非英俊之类的词汇。

    不过家给予过他非常充沛的，爸妈一直认为他是别样的礼，所以许书熠并不自卑于此。但是袒自己的时候，许书熠还是难免忐忑，生怕在周新桥的脸上看见恶心的神。

    并没有，相反周新桥很冷静，镜框折着银白的灯光。

    “平时会痛吗？”

    许书熠一时走神，迷茫地看着他。

    “……不要走神，”周新桥叹了气，一只手忽然拢住了左的，虎卡在方，指腹轻轻朝推动，“嗯……没有块，很健康。”

    许书熠脑袋一片空白，如果不是背靠墙无可躲，他一定会往后退。他能受到周新桥扑在尖上温的吐息，很明显地起来。

    许书熠讷讷说：“那就好，那就好。”

    周新桥的手指非常好看，之前他们那一届的毕业晚会上，他弹过钢琴，骨节分明的一双手，艺术的手，现在却放在他上。

    “你还没有回答我，平时会痛吗？”

    许书熠都不知自己回答了什么：“不会吧。”

    手慢慢朝上拢，从指里挤，周新桥继续问：“这样呢？”

    许书熠心很快，手指离腔的肤那么近，或许能受到。

    “不疼，”许书熠小声说，“真的。”

    周新桥，如法炮制地检查了右边，全程并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只是他的肤过于容易留痕了，检查结束后，有明显的红指痕，像发的红。

    “抱歉，是不是疼你了？”周新桥歉意着说。

    “不疼不疼，”许书熠边衣服边说，为了缓解尴尬还笑了两声，“力度很合适啊，哈哈哈。”

    这话有歧义，带有隐晦的意味，但许书熠浑然不觉，睛亮亮的：“检查是不是结束了？”

    周新桥笑起来，目光短暂地落在许书熠的大：“还得行一项检查。”

    “还有？”许书熠愣了。

    五分钟后，许书熠站在检查床的一旁，四周的围帘拉上，只有的灯灼灼明亮，周新桥上了胶手，见他一动不动：“坐上去吧。”

    方才周新桥要求他脱掉，许书熠现在只靠卫衣堪堪遮住，他局促地站在一边，没有动弹。

    周新桥奇怪地看向他。

    许书熠尴尬地说：“学，你有没有卫生纸啊？”

    周新桥顿了：“怎么了？”

    “我面，”许书熠小声，“好像有，难受。”

    说这话的时候他并不明白这意味着什么，他连自都没有几回，经验少得可怜，目光净清澈地望着周新桥，真切地为此着急着。

    周新桥目光微动，轻声问：“是刚才检查之后难受的吗？”

    “好像是，”许书熠惊奇，“学，这你都知！”

    周新桥没忍住笑，他叹了气：“……不用，上去躺着吧。”

    这漉漉的觉之前也有过，但搞不清来由，许书熠只知不是，他很怕脏，见上面有层一次布，这才放心来，爬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