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麻烦，”周新桥，“你先去浴室冲洗一，我等会儿去。”

    许书熠抱着换洗衣，在周新桥收拾东西背对他的间隙，飞快地钻了浴室里。

    少所的教职工宿舍都设有独卫，但没有分离，自然也谈不上什么浴缸，只有淋浴。浴室的门虚掩上了，还没开始，许书熠就张得心脏砰砰，背靠着门，盯着镜里的自己。

    布着密麻的吻痕，腰和甚至还留有发青的指痕，明显大了一圈，破了。许书熠不可避免地回想起昨夜谢珈如何他，才成了这幅模样。

    许书熠心不在焉地打开淋浴，凉滋得他一激灵，他手忙脚地调节温度，动作间明显受到有，许书熠低望过去，一白正顺着朝。

    许书熠连忙冲了净。

    浴室里逐渐蒸腾起雾，汽沾镜。

    十几分钟后，敲门声响起，周新桥的声音传来：“可以来吗？”

    许书熠吓了一，关停了：“可以。”

    周新桥推门而，许书熠赤地站在洒，漉漉的，透着的粉。

    从小学开始，许书熠就没有再同他人洗过澡，即便是初中住集宿舍，他也要等所有人都洗完了，再去洗，至于男生之间的搓背活动更是从未参与过。

    所以，现在这样站在周新桥面前，许书熠只觉得尴尬无措，睛不住地躲闪，意识往后退了一步，几乎要贴在墙了。

    周新桥却没有表现任何讶异，回关上门，语气再寻常不过：“温吗？”

    “嗯，”许书熠，“……的。”

    许书熠看着他把手里的件放到盥洗台上——一细的硅胶，通黑。许书熠困惑问：“这是什么？”

    “清理用的。”周新桥。

    许书熠脸一烧起来，他结结地“哦”了两声，低盯着自己的脚面，直到周新桥的影笼住他：“那我们开始？”

    许书熠，睫很轻地发颤。

    “张开一，”周新桥手掌半握住他的，低声，“不用张，小熠。”

    许书熠听话照，稍微分开了些，不敢抬看周新桥。

    “再分开一。”

    许书熠咬咬牙，张开的幅度大了些。

    周新桥的左手搭在他的腰上，温的呼扑在脸颊上，声音低沉，如同哄人那般：“得很好。”

    许书熠心脏剧烈动着，任由周新桥将手探他的心。被了一晚已然熟透了的得厉害，又又麻地着，周新桥的指腹贴着挲，轻轻拨开了，压着发鼓起的。

    “嗯……”许书熠很轻地，不自觉地打哆嗦。

    “都了，”周新桥低声，两手指夹着扯了一，许书熠呜咽一声，意识地攥住了他的手腕，周新桥问，“怎么了？”

    “疼，”许书熠小声，“学。”

    “对不起，”周新桥轻声歉，“我没有经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