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有选好歌吗？”许书熠也拉了个空椅，与江谕并排坐在一起，“地方民歌，外语歌……都可以。”

    江谕摇摇：“没有。”

    这倒是意料之中，毕竟他们天天学习和劳动还忙不过来，手连电设备都没有，空想的确没有结果。许书熠拿一张纸：“选一首吧。”

    江谕看着那张纸——上面罗列着几首歌曲，手写的，很清秀的黑字迹。他的指尖搭在数字1的旁边，敲了两，才：“你选吧。”

    “都没有听过吗？”许书熠困恼，“那……第一首吧。”

    他起拿起一旁的手机，调歌曲，放给江谕听。一首节奏明快的歌，没有什么炫技的分，总难度并不。这首歌是许书熠小时候妈妈常听的，因而即便不看歌词，许书熠也能跟着哼哼两句。

    放了两遍后，许书熠问：“大概会了吗？”

    江谕抬起，眨眨，少见地迟疑的神：“……会了吧。”

    许书熠非常兴：“那你跟着唱两句我听听？”

    江谕看着手机上的歌词，抿了嘴，前奏一过，他跟着唱了两句，再度抬起时，他对上了许书熠凝滞的表。

    江谕：“怎么了？”

    许书熠沉默半晌：“……你唱歌跑调？”

    “有吗？”江谕愣了，“我觉得在调上。”

    方才预备听江谕唱歌的时候，许书熠满心期待。江谕的相优越，声音也清冽，唱歌一定不会难听。没想到一张，七个字五个字不在调上，他实在难以违背本心夸。

    许书熠又安静了会儿，他叹了气：“没事！我教你。”

    两年前支教的时候，许书熠评分很，所带班级的语文成绩都很好，想来能教官的，总要多耐心来。他将歌曲度拉到最前面，一句一句地教着唱。

    学了两三句后，许书熠沮丧地发现，跑调虽然可以通过反复练习克服，但江谕的问题远不止于此，他说：“其实你应该用腹发声，如果只用嗓的话，会比较累，而且容易破音。”

    江谕迷茫：“腹？”

    “对，”许书熠想了想，握住了他的手，放在了自己的小腹，“用这里发音。你看，我唱歌发力的时候，这里会，而且你的力量要收一……”

    他全然没有意识到自己话里些许的暗示彩，只是单纯地想要教会面前的学生。

    而江谕垂着，睫黑密，看不清中绪。虽说已经秋，但白日仍是偏，许书熠只穿着一件袖，隔着单薄的布料，他能清晰知到许书熠柔温的腹，随着说话的节奏震动，带来微妙的，而迟迟没有放开。

    这亲密让人有上瘾的觉。

    “是这里吗？”江谕手贴着他的小腹，“还是……这里？”

    掌心微微向，手指轻拢，几乎已经摸到腰带的金属质。有一，如果没有最近的事，许书熠可能不会对同的接如此。

    但现在……许书熠有尴尬，之好重新拿他的手放到了正确的位置：“这里，你别——我们继续吧。”

    那句“别碰”到底没，这句话一旦说了，就像刀刺破纸，难免会带来暧昧且不必要的误会。毕竟之前暴雨那天，他们在宿舍里互相抚已经是超师生界限的行为了。

    江谕没有再动，继续听话地练习。

    结果折腾了快一个小时，也只学会了五句歌词，许书熠嗓都快哑了，累得不想再说话。江谕忽然问：“一定要唱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