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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外跪侍(8/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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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丝恐惧,往后撤了撤,连声音都有了颤抖:“不要碰他,不要碰他。”

    尊的手停住了,但是一秒,他就直接用手钳住了云卿的迫他抬起来,目光炯炯地盯着他:“你说什么?”

    “这是我的孩,我不能碰谁能碰,嗯?”

    云卿怔怔地看着他。

    过了很久,他才把去,埋在了两膝之间。

    他时常在清醒与不清醒中来回转换。

    他不清醒时,总是以为还是第一个孩的时候。

    但现在,他终于想起来,如今怀的已经是第二胎了。

    他的宝宝死了,他却再次大了肚

    可他没有办法,只能乖乖地躺在床上,乖乖地怀

    云卿觉得自己真是悲哀,可那个人拿师门之人命威胁他,他压别无选择。

    尊冷看着他。

    他再度摸上了云卿的肚,云卿这次很乖顺地任他抚摸,尊却能够觉到手掌之的颤抖。

    腹中的孩已经快五个月大了,有时候,会轻轻地踢一脚。

    他明明应该兴地,如今师尊肚里怀的是他的孩,而不是某个不知名野男人的孽

    怀着他的孩,大着肚被他占有着。

    可他现在还是不痛快。

    如果说最初那些日云卿对侍寝是忍受,后来对暴是麻木,那么如今就是恐惧,是对未知的恐惧。不知为什么,云卿怀上第二胎后很怕疼,特别怕。

    但与其说是他怕疼,不如说是怕他。再次怀之后,他总是想要把肚藏起来不让尊看见,在他的反复调、纠正,才会晾来让他摸。

    云卿对他的恐惧已经里。

    尊摸着摸着师尊的肚,他的气息扑在云卿的肌肤上,云卿的微微颤了一

    他怀的样特别勾人,微隆着肚,浑都散发着母的气息,还有淡淡的香味。

    云卿已经很久没被允许穿过衣服了,几乎终日待在床上,锁链重新扣在了手腕上,与雪白的皓腕相比,却比显得比原来大了一圈。

    他在前些日的折磨中瘦了很多,怀之后养了一些回来,但肚的崽越大,也在疯狂攫取母的营养。

    云卿浑,肌肤白香腻,上全是几天前后的斑驳痕迹,还没有完全褪去。

    这是可以任他予取予夺的一

    尊的动了一,他不是委屈自己的人,直接就着肚向上动,将一只小巧致的雪腻放在手中把玩,玩了一会儿之后,手又往,分开了他的

    然后便是常事了。

    壮的了他的里,狰狞的在柔里来回送。云卿仰面失力,任由上男人肆意侵犯,他的双绕在男人劲瘦的腰上,被一次次撞波。

    好疼。

    尊好像极其喜他大着肚,几乎日日都要搞他,他似乎是尝到了暴对待之人时的甜他时照样毫不留

    有时候云卿会想,尊之所以让他怀,是不是怀了玩起来会更加地舒服。

    也许是的。

    他有时候甚至会胡思想,这个孩生了之后,会不会也是一样的结局呢。

    但是他安自己,不会的。虽然尊好像看上去并不多么在乎他肚里的这一个,毕竟是尊的亲骨,生来怎么也能善待的。

    肚上的弧度随着的前后摆动,也如同波浪一般的动弹起来。

    云卿已经很少求饶了,这些事虽然疼痛但仍能忍受,他木然地承受着一切,偶尔在尊冲刺到最里面的时候合得叫两声。

    这顺从的、屈辱的承,尤其是上又一次地怀,让他觉得很对不起第一个宝宝。

    他试图忽视掉之前那段痛苦的记忆,但即使是刻意遗忘也不到。

    可是,他对如今肚中的这个孩,也实在生不起来憎恶之心。

    这也是他的孩啊。

    他该怎么办?

    他能怎么办呢?

    云卿的记忆在痛苦中总是混淆,他本能地抗拒如今怀着仇人的孩,总觉得自己肚里仍是第一个。

    旁人不在时他就摸着肚偷偷和宝宝聊天,尊撞见过一两次,知他总是搞错,恼怒得厉害。但云卿的肚越来越大,瞅着都五个月了,腹中的胎一直在折腾他,看在他怀这么辛苦的样,顾哲彦没有再和他计较这些。

    这天云卿的神又恍惚了,他又在哄他的孩,他摸着肚:“宝宝乖…”

    “爹爹以前练剑的时候……”

    他跟肚里的孩絮絮叨叨说了很多,说到仙界的习俗,说到自己以前的事

    顾哲彦在殿门听了许久,心中有些百味杂陈,难得地没有去打断他。

    过了许久,殿中才终于没有了动静,顾哲彦以为云卿终于说完了,刚准备的时候,又听见了云卿的声音。

    他最后喃喃:“宝宝……你父亲去哪里了……要是你父亲在就好了。”

    顾哲彦的形一僵。

    这说的当然不会是他。

    他忽然怒火中烧起来。

    他大步转,直接上前攥住云卿的手腕,把云卿吓了一

    “君上……”

    “你方才在说什么?”

    “你刚才在问你肚里孩的父亲去哪里了?嗯?”顾哲彦盯着他的睛,“我不就在这里吗?”

    他嗤笑了一声,攥着他的手放在自己的面上:“来,摘来,看看你这腹中孩的父亲到底是谁。”

    云卿有些茫然地抬起,他的睛里都是血丝,脸略有些苍白,尊虽然已经有几日都没有来了,但腹中的胎却折磨得他数个晚上都没睡好觉了。

    他不明白尊所言何意,只是照他的吩咐,有些吃力伸手去,将尊脸上的鎏金面慢慢地摘了来。

    这方面这样的薄,也这样的轻,不曾施加任何的力,即使是被完全封住灵力的云卿也很容易地便取了来。

    云卿曾经以为尊面相有损,亦或是修炼独门秘术,这才不愿意将脸来。

    尊喜怒无常,又对他极狠,他生怕格的事会激怒尊,从而连带伤了孩和宗门,因此从来没有想过要探求他的真面目。

    只是一遍遍地躺在床上,任由这个甚至不知相、带着面的男人自己的

    若说一无动于衷当然是假的,那些个疼痛的夜晚里,很多时候即使咬牙忍耐也依旧承受不住。加注在上肆无忌惮的狂风暴雨,鞭挞着这,将他蹂躏得千疮百孔,毫不留

    每每狰狞的宛若刑里几乎撕裂他,云卿甚至会恐惧这张面

    在的那些个被侵犯日夜里,无数次,这个面贴着他的脸、他的肌肤,冰冷、凸起,狰狞的表面让他从各意义上不寒而栗。

    但他始终不曾想过这张面的脸是怎样,人为刀俎我为鱼,他既没有烈的好奇心,更因为这件事对于那时的他毫无意义。

    对于他而言,承和活着已经是极为痛苦了,哪里还有心思去探求尊的事呢。

    男人的脸终于自上而地缓缓展,从额、眉来,面突然从云卿的手里落,“啪”地一声掉在了地上。

    那是顾哲彦第一次看到云卿那样的表

    震惊、慌,无所适从。

    云卿怔然地看着他,眨了眨睛。

    前的这张脸眉冷峻,面线条净利落,棱角分明,却带着几分抹不去的郁之

    这张脸,云卿从很久以前就开始看,亲看着他褪去稚气,成少年,再变成如今的成熟模样。

    只是那个时候,他上还不曾有如此郁的邪气,也不曾如此冷酷冷峻。

    日思夜想的人就站在前,然而却以这样的形式现在了他的面前。

    云卿张了张嘴,他的形晃了几,几乎不敢置信,声音沙哑:“是你?”

    他呼迅速急促起来,几乎要不过来气了,就像有人死死掐住他的脖一样,他最终挤来像是要哭了似声音:“是……你?”

    “是我。”

    “怎么……怎么会是你?”云卿一个似哭似笑的表,有什么东西在他心中崩塌了,“怎么会是你?!”

    顾哲彦冷冷地看着他:“为什么不会是我?”

    云卿回答不上来这句话,烈的绪要冲垮了他,他几乎要碎掉了,他弯腰去,犹如撕裂般的疼痛。

    他想起了数百个暴侵犯的夜晚,那些个被肆意折磨的日,大着肚被当成玩,到后来成了男人人形的,都没有令他如此绝望过。

    有好几次被折磨到几次想要自裁时,他都生生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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