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不想求了，他也求不动了。

    说起来真可笑，他怀着之前几胎的时候，怎样哀求都逃不过被待凌辱的命运，他曾经求过很多次，让他把孩先好好生来，再加倍受折磨也好，可是没有人理会他。

    他只能抱着自己的肚，一遍遍被侵犯，直到男人尽兴之后，他才能够去摸一摸自己的肚，试图安里面受惊的孩。

    然而，这只是少数的况，更多的时候是，他整夜也等不来男人尽兴，只能昏死过去再痛醒过来。

    有些人甚至会为了让他保持清醒给他药。

    很痛，除了痛，没有其他的觉了。

    但他如今什么都不想要了，他就像没有怀上它一样，也不指望宝宝能活着了，可顾哲彦反而变了，很小心地护着他。

    真奇怪。

    他把他抱在怀里，一遍一遍地跟他说他会对宝宝好的，他一次又一次跟他说，想要他安心来。

    他不再叫这个孩孽，也不踹在他的上了。

    他和云卿说，他很喜这个孩的。

    要是他说的是真的就好了。

    可是，一定又是骗他的。

    他都已经被骗了好多好多回了。

    他再也不信了。

    为什么总要骗他呢？

    云卿想，他怀的孩要么生来就死了，要么产掉了。

    他还有什么可以被骗了的呢？

    他低去看自己隆起的腹，忽然笑了声。

    他知了。

    他想让他把肚里的孩养好，养得白白胖胖的，等他终于放松去，再杀了，来看着他绝望崩溃。

    云卿越笑越想笑，他笑了得停不来，笑得泪都来了。

    顾哲彦猛然抬起来看他，似乎是不明白云卿为何忽然笑了，只是小心翼翼地伸手，摸了摸他师尊的脸。

    云卿想，这个事听起来是这么的荒谬可笑，可是似乎也不是什么不可置信的事。

    他好像很久都没有笑了，他没有任何需要笑的地方，也没有人多愿意他笑，他更多的时候是哭，那些人更喜听他哭，有时候哭血泪来也没有人。可是后来，因为某些原因，他后来连哭都不会了。

    他如今与凡人无异，神力更是薄弱，就连任何一丝绪的波动，对他而言都是极疲惫的事。

    因此他的肌牵动起来，笑得很难看。

    真的很难看。

    他明明不该这个样的，他是沧澜峰的尊首，是光风霁月、万人敬仰的仙尊，是风华绝代、举世无双的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