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日傍晚，和园档小区。

    8栋1单元802室上了一整天的家教，本市一大学的研究生、甚至当地小有名气的教坛新秀，在楼里肩而过时，谈论起每小时400－500不等的课时费。

    浴室里的气氤氲。

    “乐乐，你已经泡了半个小时了。”

    时菁敲了敲外边的玻璃门，掐着时间吩咐：“这个时间你拿来学习能刷多少数学题？刚刚陈老师走的时候说给你留了习题，洗完澡记得一。”

    时乐橘翻了个白。

    “哦，上。”

    “我刚在小区里碰到项亮他们了，陆斯也还问起你来，你别只知玩手机，要多和好学生接接，知没？”

    “知了——”时乐橘极其敷衍地应。也不知陆斯也怎么会提起自己，时乐橘想到那个称不上存在过的吻，甚至有些恶劣地想——

    总不会提起上周他俩差亲上的事吧？

    门外，时菁叹了气，又继续。

    “你要是考到省外的大学，我还不如……”她顿了，“算了，我也不指望你像陆斯也那样拿个io金奖回来，但最起码的，数学总得考个三位数以上吧？听到没？”

    “嗯，听到了——”

    时菁听到她绵无力的拖尾音，气不打一来，骄纵富小的脾气直接压倒为人母的涵养。

    “时乐橘！你就压没把我的话听去！”

    时乐橘听到这里，只能无力地回答：“知了，知了，我真的听去了……”

    时菁却不依不饶：“妈妈也是为你好，让你主动，怎么就学不会呢？我已经和斯也说好了，待会上晚自习前的时候你去他家拿一他的数学笔记，听到没？”

    回应她的是大的声。

    波不耐烦地晃动。

    时乐橘把埋浴缸，让的介质阻隔外界，暂时逃避了母亲的责备。

    和小区距离景明中学只有三百米的距离，因此，时菁特地在这里租了一间公寓给时乐橘，而陆斯也家则刚好租在对门。

    补习这个词永远和天才无缘。

    时乐橘看到他从容不迫地生活，轻松地取得那些她努力却无法企及的成绩、荣誉、奖项，挫败像是无形的手，不断地拽扯着她的自尊和自信。

    手机响了一。

    她从里扑腾起来去够龛里的手机，锁屏亮起，显示推送消息，一则关于泡澡时间过容易心脑供血不足猝死的新闻……

    不是daddy的消息。

    时乐橘失望地撇撇嘴。

    随便了发，她裹了条浴巾，回到卧室，赤脚站在全镜前。

    浴巾裹着的挤一沟。

    双之间像小苞一样的私。

    时乐橘拨开两片，淡粉的，打开，里面芽一样的小，它拥有数以万计的神经末梢，人类唯一一个单纯与有关的官。

    她鬼使神差伸手向，对着镜起。

    很，指尖轻轻地就了。

    时乐橘想到什么，拿起手机，找好角度，打开制闪光灯，拍摄了一张漉漉、充满的“自拍照”，发送给daddy。

    手回到双之间。

    重复地、压、打圈。

    时乐橘闭上睛。

    脑海中突然闪现，一个大的廓，手掌抚着她的脸，不断靠近，嘴落在她的脸颊上，他有着英俊邃的面孔……

    艹，怎么是陆斯也。

    萎了。

    她扫兴地想。

    丢在床上的手机震动不停，daddy的专属铃声，时乐橘慌忙从地上爬起来去接，刚刚上了，她一时忘了去查看消息。

    daddy：“在自？”

    时乐橘咬着，轻声嗯了，怯生生的，好像刚刚那个胆包天发照片勾引的人不是她一样。

    daddy：“把摄像打开，对准你的。”

    不容置喙的。

    时乐橘屏住呼。

    打开摄像。

    拿着手机，自上而，镜对准漉漉的心，已经被蹂躏一番的，红艳艳的，浆果散发着果实烂熟的芬芳。

    “daddy，”她的尾音开始颤抖，“可，可以了吗？”

    is笑：“这知羞了？刚刚不还很勇敢么。”

    他的呼像是扑洒在她的肌肤、张开的大、的。

    在那若有若无的注视。

    一秒。

    两秒。

    孔听话地。

    时乐橘又羞又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