膝盖好痛，大好痛。

    “汪呜……”

    她发可怜兮兮、像小狗似的呜咽，睛上蒙着白的丝条，已经被泪打了，爬几步，就回看看，期望她的好daddy会因此而心。

    事实上，她的好daddy也在想，这么发的小狗就应该一边爬一边。

    “会让小狗舒服的。”他承诺。

    有多舒服？小狗不知。

    她光是看着镜里的自己，就已经羞得脸颊红，心个不停。

    “嗯…唔唔…啊哈……”

    毫无预兆地频震动起来，和都被震得发麻，她呜呜叫，发可怜又急促的尖叫，摇着、尾，两团大随之剧烈晃动。

    “把抬起来，小狗。”

    时乐橘无意识地遵循他的指令，抬起一只，像极了小狗撒姿势，极了，单撑在地面上，她的已然绷到了极致，如同随时会断线的风筝。

    她失神地凝望着镜中小狗的姿态。

    丝罩，像是蒙上一层童话般朦胧的纱。镜中青涩的少女，此刻却如同一条发的母狗，从嘴里失控般地，被到，颤抖着失禁一般透明的。

    灭般的快洪一般到来。

    她双发，在地上搐不停，夹着尾，小里咕叽咕叽，还淌着靡丰沛的。

    is说：“了好多，小狗。”

    缓了很久，时乐橘才恢复神志。

    is的视频一直没挂，等着她清理完、换上睡衣，重新回到镜前，他像是隔空摸摸她的脑袋，温柔地安抚。

    “小狗今晚辛苦了。”

    “呜呜，小狗不辛苦…”时乐橘裹着被，对着视频里的男人小声撒，餍足的嗓音又甜又嗲，“daddy，小狗都惨兮兮了，给小狗甜吧。”

    “有哪家小狗自己讨甜的，是不是我对你太好了？”

    “好疼，明天还要跑……”

    “……”

    时乐橘知这回他肯定心了。

    “说吧，要什么？”

    “看看。”时乐橘振声，声音神的不像是挨过五十板又在镜前被玩到脱的样。

    is说了个“等着”。

    然后打开他的摄像。

    视频中，他坐在书桌前，穿着宽松的灰真丝睡袍，已经到了可以开空调的天气，他却穿的意外有些严实，正襟危坐，陡然增添了几分禁的味。

    隔着屏幕，时乐橘仿佛还能闻到刚浴的汽，她想大概是薄荷冰片的气息，绿幽幽地，就像is给她的觉，净、冷静、自持。

    视频的角落里能看到他的书柜一角，一整面墙镶成的书柜，密密麻麻摆着他知识的厚度，她也许可以通过他读过的书了解他，但时乐橘不在乎。

    “想怎么看？”他问。

    “嗯…就，就给小狗看。”时乐橘的胆越来越大。

    他笑了声然后说好。

    镜移对准他的跨间。

    尺寸惊人的已然兴奋地从睡袍之间起来，他却坦然地展示对她的望。起是男人最直观的表现，充血、胀，往往却不是的表现，但时乐橘不在乎。

    在她的注视，那双修如玉的手握住，缓缓动起来，这一幕的观赏是时乐橘在乎的。

    时乐橘激动的心，颤抖的手，从被窝里探脑袋来，睁着亮晶晶的睛，一眨不眨，开就是绵绵、滴滴一声。

    “daddy，你就是心的神！”

    “……”

    “还是粉中的战斗机！～”

    “…闭嘴。”他的声音变得有些不稳。

    时乐橘看见他颌线绷，脖颈后仰，结上动着，画面中一闪而过那张的菱形，差一就能看到他鼻梁的弧度。

    她莫名想到陆斯也的睛。

    那张拼贴画越来越完整，朝着不可思议的方向，变成一个恰如其分的误会，像完诗里的一枚错字足以让她微微诧异。

    她的呼凝滞了。

    耳机里传来is自渎的闷哼声，息地起伏着，的暴起青，他喊着“小狗”然后了来，白浊飞溅，余从怒张的淌来，过他的指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