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起杜小冬的话，“最近那气场，好像不得要扑过去生吃了男人一样”，那昨晚自己的表现是这样的吗？唐宇明会喜吗？

    算了，只要他觉得了，不介意继续这段关系就好。

    他已经全然没有了昨晚想要继续耍小招的想法。

    已经过去太多年了，他边有过这么多男人，唐宇明确实让他法地一接一，在汗而在停车场的灯光发亮的腹肌上、到自己的腋已经黏成一团的发中、中自己乌黑发亮的上、甩到自己边的地上，到都是。神志不清的他只能闻到中消散不掉的臭，彻底在幻想的和过激的自中得失去意识。

    男的持续了接近两分钟，那崩坏得接近恐慌的快激才停止。桑程彬看着来之后已经被浸泡得有些皱的指，还没能完全恢复清醒。

    他爬回驾驶座，剧烈地呼着、回忆刚刚自己的所作所为。

    唐宇明还在不远的公寓楼上工作，自己刚刚对他什么都没，却在这里发生了这事。也不知该到羞耻、还是悲伤。

    他不知。他很害怕。

    但是他知自己至少现在，离不开唐宇明。

    手机提示音响起，他也不顾满手的黏糊，抓起来就看了看。

    “彬哥，我和彭去了一趟永记，把想吃的东西都好啦。但没有你喜那个海螺，只能等周有没有补货。”杜小冬在消息后面还加了一个噘嘴的表包。

    这小倒是会关心人。他正想要回复杜小冬“没关系”，却看到新消息的弹窗。

    “程彬哥，周杜大影帝的生日宴，我还是不去了。”

    桑程彬连忙开唐宇明的聊天，只见消息啪地正好被撤回。

    “程彬哥，周杜大影帝的生日宴，我还不知能不能时间。”

    就算不是桑程彬刚刚恰好看到前一条信息，还能猜不他估摸着就是想要临时拒绝的把戏吗。

    不可以。

    桑程彬正在迷迷糊糊的状态，也不顾什么面什么矜持，噼里啪啦就是一条回复。

    “周你必须要来。”

    果不其然唐宇明的电话上就来了。

    “程彬哥，这是……”

    “我让你来，不是威胁，就是让你来。无关杜景皓，也不是杜小冬。是我，让你来。”他的嗓音在残存的缠绕就像是涂上了糖，又像是涂上了烈酒，很醇厚又黏着褪不去的沙哑，不容质疑也不容退绝。

    ——都怪自己瞻前顾后。

    最开始是谁、是怎么样开始的？桑程彬这才回想起来。

    不试试看怎么知能不能一步呢？

    唐宇明，我不忍了。

    电话那边沉默了好一阵。

    “……我知了。”

    影帝杜景皓的生日宴会，并不是想象中的衣香鬓影、名济济一堂，但唐宇明还是简直要后悔自己来了这地方。

    参加的人只有杜景皓工作室的员工，座上除了他的所有人都互相熟悉，毫无隔阂，穿着时尚的休闲装围着饭桌，看起来就像是中产友人之间的一次聚餐。然而正是因为如此，唐宇明才反而觉自己完全是被隔绝开的存在。

    他跟着桑程彬的车最先到的，但桑程彬一直在跟陆续到来的其他人聊天，完全把他晾在了一遍。唐宇明不认识其他人，但这场合明显也不适合拿手机检查工作度，所以只好把双手放在上局促地坐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