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到嘴里猛最后一，一手摁界面上的绿圆圈。

    他冷着声音：“喂。”

    江祁的声音传了过来：“什么声音？你在哪？”

    “台，风。”江彦开青灰的烟雾，扔掉烟，左脚踩上去用力地来回碾了好几。

    “怎么还没过来？”江祁问。

    “学习，没时间。”江彦说。

    “你什么德我不知？”江祁明显在忍着怒气，他清了嗓说，“你妈……”

    “她不是我妈，跟我没半关系！我不会去的，我一也不想看见她！”江彦着手指，骨节“咔嗒”响了一声。

    “……”江祁在那沉默了一会儿才说，“我也不迫你，这次她因为工作回国，大概会待上三个月，你要是……”

    江彦怒吼：“我说了我不想见她！听不懂吗？！”

    江祁也火了：“你怎么跟我说话？”

    “别我！”江彦咬着牙，直接摁断电话。

    烦躁地转过，颜炀就站在玻璃门外看着他。

    空气骤然凝固，江彦愣了一会，低，不想让颜炀看见他现在的样。

    颜炀拉开玻璃门，闻到风中残存的尼古丁味。

    “还有烟吗？”颜炀问。

    “啊，”江彦掏那包烟，弯了嘴角说，“犯错误了，男朋友能罚轻儿吗？”

    颜炀接过烟，抖两支：“还想吗？我陪你。”

    “你会烟？”江彦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你可是学校风行标杆啊。”

    “风行标杆又不是我自封的。”颜炀把烟叼嘴上，从江彦手里拿走打火机“嚓”的一燃。

    “我靠……”江彦也叼上烟，“给我个火。”

    颜炀拿着打火机凑过去：“给彦哥服务。”

    江彦烟，笑着说：“刚在楼不是还叫‘司令’ 吗？”

    “行，给彦司令服务。”颜炀说。

    “舒坦……”江彦歪过，往左边一倒靠在了颜炀上。

    颜炀的晃了一，立即伸手搂他。

    “有我在，不会跌倒。”颜炀咬着他的耳朵，轻声说。

    江彦咧开嘴角：“早知你这样，初中的时候就不跟你拉开距离了。”

    “怪我，”颜炀了烟，侧过避开江彦慢慢吐去，“有什么想说的，想发的，都朝我招呼，你炀哥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