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为什么还要再忍去？为什么还要再等呢。

    颜炀得那么辛苦，自己有什么不能全心全意给他的呢？

    给他吧，认定了。

    江彦看着他笑得十分温：“炀哥，你我吗？”

    “。”

    “那就吧，把你的都释来，无论多疯狂，我都能接受。”江彦说。

    颜炀的息声越来越，他动地看着江彦，再不忍心拒绝了，也没有理智去判断拒绝了。

    “哗啦”一声，江彦的衬衣被撕开，颜炀低狠狠啃住他的嘴。

    ……

    疼……

    疼得厉害。

    像是要被成碎片一样让江彦的泪忍不住落来，他早前过思想准备，可永久标记时的疼痛还是大大超了预料之外。

    没有什么，多的只有麻痹一样的疼痛，直到结束时才得到一丝息的机会。

    江彦无力地躺在那里，连呼都小心翼翼。

    “炀哥，你是不是该给我买颗药啊。”

    “不用，我有分寸，不会怀，”颜炀搂着他心疼地亲着额，“如果真中了，正好，我立刻把你娶回家。”

    “你大爷的……”江彦笑着说，“炀哥，我想洗个澡。”

    “我帮你吧。”颜炀说。

    这次江彦虽然脸红，但没有再拒绝，他，卯足力气从床上爬起来，跟着颜炀一起走卫生间。

    这还是在一起几个月以来，他们第一次一起洗澡。

    之前都是互相简单帮一帮，没像今天这样，洗澡的时候也都分开洗，现在……好像因为他们过，一切都变得不一样了。

    就好像把对方的最后一块遮羞布给扯了净，然后心安理得地认为，这辈，这个人，就是我的了。于是，就再没有什么东西觉得羞耻了。

    颜炀先给江彦把上的汗都冲了净，洗澡的时候江彦疼得脸发青，但却一声都没吭，他怕颜炀担心。

    不就是标记了嘛，男儿有痛不轻哼！

    可江彦不说颜炀也知，第一次，又是永久标记，在里成结的时候一定不好受。可他没法替江彦承担，只能更温柔更贴地照顾他。

    “炀哥，刚刚舒服吗？”洗好澡的江彦躺在浴缸里看着颜炀问。

    “嗯……”颜炀俯亲他一。

    “真的？”江彦眨眨，“那……什么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