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什么？”

    玖慕：“房间，睡觉。”

    “有人能证明吗？”

    “没有。”

    “你昨天晚上回屋后有再见过唐昕清吗？”

    “见过。”

    “在哪里见的？大概什么时候？你们说了什么？周围有没有旁人？”

    “我的房门外。十一二十左右。她想我陪她喝一杯酒但我拒绝了。周围没有别人。”

    应致觉得玖慕就像个提线木偶一样，曹坤问一句他答一句，本来就话少，现在更不愿意多说几句。

    “十一二十。为什么记得这么准确。”

    玖慕的眸突然黯了黯：“当时我在和一个朋友打电话，不然不会拒绝她。电话记录可以查到。”

    “你在跟谁打电话。”

    应致一直在曹坤后观察玖慕，他发现曹坤问这个问题后，玖慕底那分心不在焉一就跑没了，整个人回到了之前正常的状态。

    难不成是女朋友？或者暧昧的女孩。应致暗。

    玖慕现在是彻底回神了，听到这个问题后，表一丝难为：“这个必须要说吗？”

    “你可以不说，但我们肯定能查到。”曹坤还是这么讲，但是底一闪而过的审视让玖慕知他这话也就是样，劝你识相儿赶说。

    于是他权衡了一利弊，开：“黎纪苏。”

    整个房间的气氛顿时变了，记笔录那个女警官直接惊呼声：“黎纪苏？！”

    玖慕早猜到了众位警察会是这个反应，心底无奈的同时，还把黎纪苏好好问候了一遍。

    黎纪苏不算个坏人，但也绝不是好人，杀人放火的事儿没过，压着法律边儿在灰地带倒是为所为。

    可以说是整个江沂警方最咬牙切齿却又拿他没办法的人，没有之一。

    有他担保，自己的嫌疑一定会更大。

    指不定现在在一屋警察里自己已经可以上法了。

    玖慕：“......”

    nice啊。

    “你和他很熟？”曹坤目光如炬。

    玖慕思考片刻，实话实说：“嗯。”

    玖慕到整个屋的温度都降来了。

    ok，杀人实锤了。

    远在某家大公司谈易的黎纪苏莫名打了个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