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忘了。”殷收了打火机，着烟草在嘴里嚼味儿。

    玖慕：“......”

    殷不知哪儿摸来了烟，叼嘴上，边找打火机边糊不清：“你敢让我给你当司机？”

    “......”玖慕了气：“所以您现在可以送我回家了吗？”

    “所以你能不能陪我喝一杯？玖大爷，这里不是枸杞泡大枣的地方，年纪轻轻什么那么养生？”殷满脸嫌弃地看了玖慕抱在手里的茶杯。

    是店里人员特意跑去给他买的枸杞

    “不知。”玖慕说：“本来是明白的，但程义辉最后那一句又让我不明白了。”

    “介意我坐副驾么？”玖慕还是弯腰礼貌问了句。

    被人当着面骂对他来说还有些新奇，他一脸狐疑，指着自己：“你在说我？”

    你当然不会知。

    -

    玖慕第一个字刚落，跑车就轰一声冲了去，余尾音消散在了夜空中。

    被玖慕变着样儿夸对他来说更为新奇，殷挑起一只眉：“这么看我？”

    “你在开玩笑么？”殷眯着看他：“从来都是我把他们喝倒，我还没有喝醉过。”

    “还不赖。”殷回了他一句。

    “你知我打他是什么原因了？”殷终于摸了打火机就要上，玖慕突然攥住了他的手腕。

    受到殷的目光还在自己上黏着，玖慕转过脸，认真问：“殷少爷，您看够了吗？”

    人家想包.养你呢，宴会上你还赶着主动把自己送上去。

    玖慕觉得自己果然不能对他态度太好，从午这少爷病重度患者就开始蹬鼻上脸，现在都快登月球上去了。

    殷：“？”

    殷跟看什么稀奇事一样盯着玖慕看了好久，后者一只手扶着车窗上的把手，目光平淡看向正前面。

    “程义辉是什么东西也跟你一起警局？”玖慕语气淡淡：“不觉得脏了你的手？”

    玖慕觉得自己可真是信了殷的鬼话，说是吃饭，结果他拉自己来了家名为“静夜”的酒吧。

    “随你。”

    “殷。”玖慕认真念他的名字：“你喝大了，该回家了。”

    “送你回家？”殷诧异：“我什么时候说要送你回家了？”

    “饭还没吃啊陪我吃饭去，不然呢？”殷理所应当。

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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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玖慕打断他的话：“那你让我上车什么？”

    “哦。”玖慕：“那他们也太不经喝了。”

    然后他自己开始喝酒了，一饭都不吃。

    “明白了......你是个智障。”

    是清吧，地方很偏，店面也不大，寥寥几个人。

    殷了份黑椒饭，上来时直接推到了玖慕面前，霸总似的说了一个字：“吃。”

    玖慕极少碰酒，并不知空腹喝酒的后果，不然他一定会阻止酒一杯接一杯肚的殷。

    殷轻笑了声，漫不经心：“没别的意思就是找个借。说说，你原先明白的是什么？”

    他觉得自己越来越能忍这位大少爷的坏脾气了。

    直到殷搂着他肩喊了声“兄弟”时，玖慕才蓦然醒悟，这人醉了。

    玖慕于是默默坐了来。

    玖慕目视前方：“你要是觉得你和那个人渣差不多我也没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