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罪名而死。我们没有资格去定他人的生死，他的那些恶心事应该由法律来评判。”

    “你他妈的。”

    殷一时竟是无言以对，余光突然瞥到唐昕清桌上摆的一本东野圭吾的《恶意》，拿起就重重砸回了桌上：“你自己看看你的昕清都已经开始看什么书了，她的抑郁症本来并不严重，都是程义辉这个傻还有那些网络暴力把她成这样。程义辉就该给她偿命！”

    玖慕看到了那本书，目光微怔。

    他突然到有些疲惫，把家门钥匙递给殷：“你先回家吧，我去警局。”

    “你去警局什么？”

    “与你无关。”

    殷“嘁”了一声，指尖晃着玖慕的家钥匙就溜达了门。

    几天不见，玖慕这人变得一儿也不可了。

    “殷。”玖慕突然从后面叫住了他：“你的U盘我给我一个朋友了，他比我保更安全。我拷贝了一份在笔记本里，密码0424。”

    0424。

    殷觉得这个日有一些熟悉，但一时想不起来在哪里看到过。

    他把车留给了玖慕，打了个车到玖慕家，想了想，还是没有第一时间到他的书房。

    殷坐在客厅，无聊的时候逗逗兔，玖慕半天没回来，殷自己都等睡着了。

    “怎么在这里睡着了？”玖慕蹙眉，把殷喊起来：“吃晚饭了么？吃过了的话回里屋睡去。”

    殷理了理炸的银发，睡惺忪：“没吃，你带饭回来了？”

    玖慕：“没有。我现在。”

    殷站起，跟着玖慕走厨房：“你还真不像混娱乐圈的，我第一次见有明星顿顿自己手饭。”

    玖慕：“我不是明星。”

    “行吧。”殷倚在门框边，看玖慕在里面忙碌：“你去警局什么了？这段时间我没网没通讯设备，还不知唐昕清那个案展怎么样了。”

    “我那个学计算机的朋友把U盘的一分容匿名发给警方了，他们明天就要对程义辉行抓捕。”

    殷理所应当：“看吧，警方也这么认为的。”

    “不。”玖慕：“只是对他行拘留。警方已经申请了搜查令，目前还没有实质的证据可以证明程义辉杀了人。”

    殷换了个姿势靠在门框：“我说你这个人怎么这么无趣，唐昕清在天之灵看到你这样包庇她的凶手不得气死，你晚上等着她给你托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