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片留了来，就退去了。

    颜榕一指轻轻地摸着小兔的，小兔被他摸得很舒服的模样，三嘴嘬了嘬，又往它边的兔上蹭。

    “哥哥。”颜榕看着看着，忽然地转问秦宥，“我们能不能，把它边上这只也一起养了？”

    “嗯？”秦宥思索了，，“可以当然可以，一只也是养，两只一样养，怎么突然这么想？”

    “就是觉……他们俩的好像很好。”颜榕伸手摸了摸另一只黑圈兔，这只不像那只纯白，除了两只睛边上一圈是黑的，耳朵上也仿佛染一般溅着零零散散的墨，看上去特别艺术。

    “如果家里只有一只小兔，那它也会寂寞吧。”颜榕嘟囔，“反正……如果我没有哥哥，肯定会很难过的。”

    秦宥的心尖轻颤了，看着颜榕的目光温柔得不可思议，他摸了摸颜榕的后脑勺，轻声：“榕榕给小兔取个名字吧。”

    要叫什么呢？

    颜榕沉了一会儿，摸了摸纯白小兔的耳朵：“你叫丽兹。”

    又摸了摸墨兔的小耳朵：“你就叫小帽。”

    丽丝与疯帽？

    秦宥笑了，低亲了亲颜榕的发。

    晚餐是回了市里，去秦宥专门订的一家西餐厅用了烛光晚餐。

    餐厅就在离家不远，是以他们带小兔回家安置好，才晃晃悠悠步行去的店里。

    颜榕还是第一次这么正式地跟哥哥吃烛光晚餐，偏偏自己还穿着校服，特别幼稚，跟个小孩似的，懊恼的不行，回去的路上还在咕哝哥哥怎么不提前让他准备一。

    “我喜看你穿校服。”秦宥手搭在颜榕的肩膀上，他喝了一红酒，动作有些轻佻，撩了撩颜榕的耳垂，弯腰来跟他咬耳朵。

    “漂亮，让我很想……”

    后面的几个字音特别低，颜榕的脸唰的就红了，揪秦宥的手跺脚：“你！不要说话！”

    这还在大街上呢！

    秦宥耸了耸肩，很顺从地应：“ok。”

    可是没走两步，他又不安分地挲颜榕手腕侧的：“今晚就穿着？”

    啊啊啊啊啊！

    颜榕要疯了，又羞又怒，狠狠地瞪了秦宥一，小神却漉漉的像在勾人，甩开秦宥的手就径直走了。

    秦宥慢悠悠地跟在他后，眸中却全是笑意。

    没办法，男朋友太可了，忍不住逗。

    到了家楼，都要推开院门了，秦宥忽然想到什么，：“榕榕，车里好像还有小兔的东西没拿。”

    “噢？好。”颜榕就跟在他后，乖里乖气的。

    反正他是从来都没有能真跟秦宥生起气来的。

    到了停车的地方，秦宥打开后车门去拿东西，又让颜榕去开后备箱。

    颜榕无知无觉地绕到车后面，开后备箱门。

    “啪——”

    被满车厢的红玫瑰惊得微微瞪大了。

    两束心气球没了压制，晃晃悠悠地飘了起来，直往颜榕脸上，颜榕愣愣地向后小退了两步，目光顺着气球向上飞。

    直到系在车上的绳被绷直，心气球被拽得轻轻一颤，他的呼仿佛也了一瞬，才懵懵地低。

    满厢的红玫瑰泛着甜的清香，丛中还挂着一串一串的小灯泡，映着微微黄的光芒，漂亮得让人忍不住心动。

    “喜吗？”秦宥笑的声音从边上传来，颜榕怔怔地抬，就见秦宥侧靠在车上，两条修，畔的浅笑在昏暗的灯光暧昧隽逸。

    颜榕想开说喜，说很喜，但他轻轻翕动，竟是一个字都没说来。

    “有老。”秦宥笑了，像是有些不好意思了，却仍然，“但我想着，就算老，我们榕榕也要收到他的玫瑰。”

    他一边说，一边走近过来，附从玫瑰丛中，拿了一个方形小盒。

    “丽兹和小帽是哥哥送你的礼。”

    他的眉邃，看过来的神中像是藏了无尽的，手指轻轻一动，打开了盒。

    里面是一对男士对戒，盈盈地映着光，仿佛星坠落。

    “这个是男朋友送你的礼。”

    “榕榕，生日快乐。”

    晚上的颜榕特别乖顺又特别。

    哥哥逗他说喜看他穿校服，他就当真穿着宽宽松松的校服，里面空空地一丝不挂，趁着秦宥刚洗漱完，在浴室门直接堵了上来。

    于是秦宥一推开门就扑上来了一个生生的小糯米团，浑泛着玫瑰的香，让人怀疑他是不是去车后备箱去打了个。

    秦宥刚笑着想说些什么，就被小卷踮着脚搂着脖劈盖脸地亲了上来。

    “榕榕，榕榕……”秦宥被他亲得畔都是黏答答的印，有些哭笑不得，却又不得不承认小孩儿莽又青涩的献吻让他间都略微涩。

    颜榕本不听他说话，咬着他的嘴往他上贴，小也勾着秦宥的小轻轻蹭。

    “哥哥～”他像是个讨糖吃的小狗，圆漉漉地透着渴望。

    秦宥不得不稳稳搂住他的腰，校服大，真正搂起来小孩儿的腰却只有那么一捧。

    颜榕顺势盘上秦宥的劲腰，大上蓦然一凉，他低看去，是秦宥揽着他的，中指上的戒指贴了上来，微微凉的。

    两人的目光都凝在那枚戒指上，忽然就笑了。

    颜榕把埋在秦宥的颈窝，轻吻着他的脖，小声：“哥哥……就用这手指……”

    秦宥的呼一顿，彻底了。

    他抱着颜榕往床边走，把他放倒在大床中央，地攫着他的目光。

    “你想好了吗？”

    颜榕的回答是用搭着他的腰，往自己这儿又勾了勾。

    于是他就不再多问了，白净的颜榕乖乖巧巧地躺在他的床上，这是多少次梦中才能见到的场景。

    秦宥从床柜里翻一支，颜榕抬吻他的结，咯咯地笑：“哥哥也是想的嘛～连，嗯啊——”

    他很快就笑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