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看能看曲砚的反常，宋成风思索一瞬，“最好如此。”在不及自利益的况他不会贸然撕破脸，尤其是在如今这况。宋成风的脚步声逐渐消失，燕灼却在步步，曲砚无法松懈。半步的距离，他们之间只剩半步，燕灼却仍在向前，直到一只地挤曲砚两之间，无可，上半则继续前倾，最后停在曲砚的脖颈，鼻动了两，像在嗅什么味。曲砚脖向后仰着，两只手攥了椅扶手，“燕灼？”没有回答，脖颈蓦地传来，曲砚瞳孔放大，不可置信地垂眸。燕灼的半张脸埋在他的颈窝，粉红的若隐若现，对待猎一般的舐着他的脖颈。燕灼失去理智了，曲砚很确定。悄无声息地，燕灼冒两只狼耳朵，后的狼尾也跟着左右摆动，衬得他的动作更像野兽。原本还算轻柔的舐逐渐变了味，燕灼的力加大，开始暴地啃咬，曲砚无法反抗，只能被动承受，眉很快就因为疼痛皱到一起。自己仿佛变成了一块鲜的，很快就会被燕灼拆吞腹，曲砚恍惚间闻到了血腥味，脖可能血了，再这样去真的会被吃掉的，他蓦地这样想到，“燕灼……”他不得不抬手阻止，“停来，燕灼。”赤红的眸看向他，曲砚不躲避地与之对视。他在赌，赌燕灼不会伤害他。良久，曲砚准备再次声的时候，突然腾空，他低呼一声，意识地抱住了燕灼的脖。失去理智的少年牢牢抱着他，不给他一逃跑的机会，曲砚就这样看着椅离自己越来越远，然后经过楼梯，一步步走向二楼。如果说这栋别墅一楼的装修风格是简洁，那么二楼就是冰冷。二楼的所有空间被打通，形成了一个大的空间，目光所及之尽是白，白的墙、复杂的仪以及正中间那张突兀的手术台。曲砚看着周围的一切，一时间失去了话语。燕灼不可能无缘无故失去理智，曲砚猜测可能是他受到了某刺激的缘故，就是因为这里吗？这里曾经给他留了不好的回忆？他结合刚才宋成风说的话思索，直到被放才回过神。他被放在了正中间的手术台上，冰冷的透过薄薄的一层布料传给肤，他不知为何对这张手术台很是抗拒，推了推燕灼说:“别在这里。”燕灼却不不顾地也爬上来，小狗似的凑到曲砚上，张开手臂把他牢牢抱住，“曲砚……曲砚……”他轻轻呢喃，弯一个满足的笑。曲砚先是因为他能说话而一愣，接着又在他的笑容失声，半晌后他才伸手，指尖碰了碰燕灼的脸颊，“你知我是谁？”

    “曲砚，你是曲砚。”燕灼在他上蹭了蹭，忽视他略显可怖的眸，看起来倒像只依赖主人的大狗。曲砚发觉这是一个话的好机会，他不动声地继续问:“对，我是曲砚，你喜我吗？”“曲砚……”燕灼脸上的喜一消失。果然是骗人的么？曲砚的神稍冷，“还是说你喜曲稚？”燕灼幅度很大地摇，“不喜他！”“那你喜谁？”曲砚循循善诱。“曲砚。”燕灼的手臂松了去，“曲砚不喜我，他不喜我……”他那么可怜，声音变小，连尾也不晃了。是冰冷的手术台，曲砚的手也是冷的，可燕灼的怀抱很温。他心神微动，突然捧住燕灼的脸，指腹捻了捻他柔的，“虽然不喜，但我可以给你一甜。”语毕，他仰上前，嘴轻碰了一燕灼的。飞鸟掠过湖一样，本算不上是一个吻，他们只是短暂地贴了一。可燕灼却跟被到了一样，动作剧烈地抖了一，险些从手术台上跌落，一个不算吻的吻就能让他立刻开心起来，狼尾快地摇了两，再度把曲砚扑倒，趴在曲砚嘟嘟囔囔地继续讨要。再给就不算甜了，曲砚拒绝地仰起，任由上的“大型”蹭来蹭去。燕灼这况不知要持续多久，宋成风可能得再多等一会了，正想着，上的人不知什么时候没了动作。燕灼昏睡了过去。可他实在很重，力气又大，连昏过去也要抱着曲砚不松手。曲砚还是得保持一动不动的姿势，靠盯着四周奇形怪状的仪打发时间，不知过去了多久，他觉自己的也有些沉重时，上的人终于动了动。困倦瞬间消失，曲砚调整好表，等着燕灼清醒。“唔——”燕灼难受地捂住，许久后才抬看了看四周的场景，是二楼，不对，他明明记得自己已经离开了，怎么会……“你醒了？”曲砚神很平淡，甚至伸手，“能拉我一把吗，手臂麻了。”燕灼脑还没有彻底清醒，闻言把手递过去，曲砚的手很凉，他皱了眉，“手怎么……”话说到一半，他猛地顿住，睛盯着曲砚来的脖颈。曲砚穿的是一件浅蓝的衬衫，本该规整的衬衣此刻没了两颗扣，领敞开，把曲砚的脖完整地来，上面是一大片红的痕迹，像吻痕更像是被嘶咬过，加之他肤白皙，使得这些痕迹看起来更加目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