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秦迹会不会上当……一秒，秦迹回答说:“好，我等你。”果然上当了。投多的一方自然而然成了位。推门声响起，脚步声渐行渐远。曲砚松了一气，没了忌讳，他立刻推开燕灼，自顾自地推动椅。这次燕灼没有阻拦他，反而握住椅推着他前行，“听秘密好刺激，是不是阿砚？”曲砚没理他这句明显的调侃，目前最重要的是尽快离开，再怎么说这里也算是邺风的要之，就算宿汀会相信他们，但瓜田李，他可不想平白惹麻烦。门货架上的箱歪了几个，看来闻奚和秦迹刚才的战况很激烈，椅行至门时，曲砚从地上捡起一个罩，耳挂断了一，毋庸置疑，这是闻奚的。他们离开的太匆忙，连东西也没检查，曲砚把罩袋，让后的燕灼步快一。燕灼这次很听话，嗯了一声迈开步。他们很快从会议楼来，没走多远，遇到了去而复返的闻奚和秦迹。没想到会再见的这么快，曲砚反应慢了一步地打了声招呼。燕灼意味不明地呵呵笑了笑，没再任何格举动。“你们还没回去？”闻奚疑惑地问。他右脸颊上有一块很大的青紫痕迹，看起来像是淤青，怪不得他要罩，曲砚收回目光，神如常:“遇见熟人，说了几句话。”闻奚也没有怀疑，绕过他们说:“我有东西忘了拿，先上去了。”秦迹一言不发地跟在他后。四个人错的瞬间，曲砚反应过来闻奚忘拿的东西是什么了，是那只落在地上的罩，而那只罩现在正在他的上衣袋里。 你早就知手山芋揣在上，曲砚面不改地遮了袋，等后的脚步声完全消失，他才放手。燕灼居临地垂，将他的动作完全收于底，促狭说:“阿砚心虚了吗？”闻奚那般聪明的人，若是没在杂间找到罩，事后稍微一思索就会怀疑到他们上，曲砚轻声叹息，“这里面也有你的份。”所以尴尬丢脸都是两个人的。燕灼不以为意地抬了抬，“阿砚脸薄，我不一样。”

    这时候又不说自己害羞了，反复无常得很。太西沉，远的天空被装成绚丽的红，燕灼的步伐变慢，鞋底踩在地上发轻微的声响。仿佛世界都安静了去，曲砚听着从后传来的燕灼的呼声，询问说:“闻奚的脸是怎么回事？”他脸上那块类似淤青的痕迹看起来十分古怪，曲砚想到燕灼说过的话，燕行章改变了闻奚的脸，并称这是送给闻奚的礼，如今看来，这份礼更像是淬了毒的。“你不是都猜到了吗？”燕灼反问，看着曲砚柔的发旋，脸上一讽刺的表，“他自己选择了这张脸，就要为此承担后果。”后一句话说的是闻奚。“那你呢？你要承担什么？”曲砚偏，并未看向燕灼，目光虚虚落在细风中飘舞的彩带。燕灼笑了一，意味不明。柔的耳垂被住，在有些薄茧的指腹来去，像被对待一个没有觉的件一样，燕灼用了力气，没一会曲砚就觉得自己的耳垂烧的慌。可能是被搓红了。燕灼一只手曲砚的耳朵，一只手推动椅，步伐仍旧沉稳，“阿砚问题好多，不顺便问问他吗？问他什么时候回来？我亲了你，他知了会不会生气？若他生气，阿砚要如何哄他？”他连珠炮似的丢几个问题，曲砚不急不躁地拢了拢手，“你们是一个人，于我而言没有任何区别。”“是吗？”他带了一委屈，“可我怎么觉得阿砚更喜他一？”知他是装的，曲砚转而问:“你之前说要消失几天，是因为什么？”饱受折磨的耳垂重获自由，在冷风中显一抹突兀的红，已经被了。燕灼迈了一步，蹲在他侧，“告诉阿砚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我因恶念而生，杀戮的望得不到满足自然是虚弱的，只要以后多杀一些人，我就能有更多时间陪着阿砚了。”他模样认真，不像是在说假话。曲砚早就定了心中所想，此时也没有被他蒙骗，他垂睑，表微冷，抬起一只手在燕灼脸颊上拍了一，没什么力，起的只是训斥的作用，“这些假话我不听，如果你只会说这些，那就老实闭嘴吧。”燕灼被拍了一掌，也没生气，反而低在曲砚上拱了拱，“阿砚真好。”曲砚没推开他，一直等他拱够了自己抬起才继续说:“这些话我只说这一次。”在训狼这件事上，他颇有所得，左右都是燕灼，他训起来很顺手。燕灼着静电的发，缓了缓说:“阿砚很相信我，就不怕我取而代之吗？”占据这，光明正大地拥有燕灼的一切，也包括曲砚。曲砚抬着他的，用指梳理他耳朵边的碎发，仿佛猜到了他心中所想的是什么，语气平静:“你就是燕灼，你拥有属于燕灼的一切。”也许再没有比这句话更动听的话语了，燕灼怔愣几秒，小心翼翼地握住曲砚的手，受着彼此的温度在互相传递，他眉不自觉地柔和去，“这句话我会一直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