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地看着他，他在那一刻恍惚地想到，原来世界上真的有人睛里有星星。

    “收吧。”黎澈在他的角轻轻落一个吻，“祝我们的小王二十岁生日快乐。”

    “二十一了。”周骁地说，“我比你晚上了一年学。”

    黎澈开怀地笑起来，扑过来给他一个大大的拥抱。周骁带着黎澈躲到宿舍楼旁平时小侣们聚集的树林里去，他们在树叶的遮挡接吻，吻到彼此汗浃背，不上气才肯罢休。

    “我上去收拾一东西。”周骁咬着黎澈的耳朵说，“我们回去住。”

    黎澈小声说：“我从家里偷偷溜来的，上就要走了，十二的飞机。”

    他辛辛苦苦在山省吕市与南市之间来回飞，费十数个小时，就为了给周骁过一次生日。周骁在那瞬间动得有些想哭，黎澈好笑地了他的脸，咬着他的耳垂轻声：“讨报酬行不行？”

    C大虽然有晚课制度，但有幸安排在晚上上课的倒霉学生数量不多，因此大多集中在一二楼教室，三楼以上一片空寂，偶尔有学生组织因为开会占用一间，动静小得几不可闻。

    【以容省略】

    黎澈懒懒地看了自己手腕上的那块玫瑰金表：“嗯。”

    “我送你到校门。”

    他的手冰冰凉凉，刚才摸在周骁时他就觉得冷极了，只觉得这个人本就是要风度不要温度。周骁脱自己的羽绒服给黎澈披上，黎澈乖乖地任由周骁牵着他的手，他们在沿途整齐排列的路灯走过林荫，周骁在校门喊了辆租车，将裹成企鹅的黎澈后车座：“了飞机给我发条消息。”

    “好。”黎澈一边答应着一边把那件羽绒服脱来给他，周骁拦住了他的手，在冷风中挤一个笑容来，“你穿着吧，路上冷。”

    “那你……”

    “我一会儿跑回去，不冷的。”

    黎澈争不过他，了就钻回了车里。周骁站在车外朝他挥手，目送汽车尾气遥遥消失在视野中，然后搓了搓冻得僵的手，着寒风跑回了宿舍。

    他脱了羽绒服就只有一件薄薄的衣，等到了宿舍后背已经了一片。谢和清正在往两个醉汉的嘴里柠檬，周骁突兀地闯去反倒吓了他一：“我还以为你不回来了呢。”

    周骁摇摇，从衣柜里找了件棉袄披上，上前帮谢和清镇压不肯合的舍友：“我怎么忍心让你一个人孤苦伶仃地留在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