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自己的衬衣扣。等他准备脱的时候陈意喊住了他，用赤的视线在他上逡巡了几圈，赞叹：“材保持得不错。”

    黎澈没有说话，照她的指示上罩让陈意拍了两张。陈意拍完后就抱着相机欣赏去了，也没有人来说黎澈面该什么，他只好站在那里看着脚尖，觉有些尴尬。

    过了几分钟陈意好像才注意到他的存在，收起相机轻飘飘地说：“衣服穿上。你这个状态拍不我要的效果，我想和你聊一聊。”

    黎澈一声不吭地穿好衣服跟着她走，他们绕过那块将大厅分成两半的大幕帘，幕帘后摆放着各布景和拍摄机，靠窗的一侧放着一张欧式小桌，上面摆着一个银盘，盘上是一镶金边的白咖啡壶。

    陈意率先在桌旁坐了来，拿起咖啡壶倒了两杯咖啡。黎澈跟着坐来，摘了罩放在桌旁，咖啡的香味蹿他的鼻腔，让他第一时间就分辨这咖啡豆的品质大概相当不错。

    陈意率先开：“志平有没有和你说过，我是什么的？”

    “他说你是拍艺术照的。”

    “没错，但我从事的事业也许和你想象中的不同。”陈意双手叉放在桌上，在明亮的天朝他笑，“你知除了金和房地产，现在什么最赚钱吗？”

    黎澈摇。

    “偶像经济最赚钱。”陈意朝他得意，“年轻漂亮的男生女生向粉丝们贩卖梦想，那些女孩就愿意从袋里掏钱，让偶像完成自己的梦想，好像这样她们的梦想就跟着实现了一样。她们从这对外付的行动中获得满足，你可以理解吗？”

    黎澈：“我理解，可是这些和你有什么关系？”

    陈意一把拉过黎澈的手，让他的手臂将小桌一分为二，指着右侧半边说：“这块区域是人的梦想，是外在追求。”

    她的手指接着过黎澈的胳膊，移到左边：“这块区域是人的望，是在需求。”

    “我们奉行另一偶像经济。”她压低了声音，神秘，“我们贩卖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