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你上的气质很矛盾，是那与现实剥离又纠缠其中的分裂，她不知用什么方式去表现。”

    黎澈被他说得一愣，温远华看着他的神一变化，趁机：“每个人都有自己独特的气质，但是你并没有表现来，而且我和陈意都认为你不止于此。当万金油是没有办法发光的，我不知你是不是故意在藏，但是反正都来了，痛不如短痛，早赚够钱你也好早，留在这里总是夜梦多，是不是这个理？”

    他尾音刚落，陈意就拿着相机气势汹汹地杀来了：“黎澈，你这神的觉完全不对，我要办公室风，懂吗？”

    “不好意思。”黎澈有些歉疚地说，“意，我其实一天都没在那白领办公室待过。”

    陈意：“……”

    黎澈有些心虚地望着地板，伸手挠了挠后脑勺：“那个……我有个不太成熟的想法，就是可能有费钱，你们要听吗？”

    *

    黎澈望着前的宝来酒店，心里恍惚地产生了一些不切实际的虚幻。

    温远华去前台沟通了，没多久拿着收费单回来，招呼他们一行人去。

    他们来到了1828号房间，温远华用房卡打开房门，黎澈一就看见了那扇大的落地窗，站在窗前可以将整座城市尽数收帘。

    时隔八年，整个房间的陈设为了顺应发生了些许变化，但总来说还是黎澈熟悉的那间房。

    “真档啊。”陈意叹，“我好像都没住过几次这房。”

    温远华抓住一切机会向人献殷勤：“次你和我去度假，我给你安排。”

    陈意在《意》刚发展起来的那几年里就实现财务自由了，温远华的许诺对她来说没有什么引力，自然也就懒得搭理他。黎澈又一次环顾了这间屋，忽然说：“我在这里住了四年。”

    陈意：“？”

    温远华：“？”

    他们对视一，还未来及说话，黎澈就自顾自地走到床边坐上去，伸手解开了上刚从阿玛尼买回来的衬衫扣，对他们粲然一笑：“我也不知我有什么值得定义的气质，但我觉得这大概是让我最舒服的环境。意，你觉得可以的话，我们就在这里拍吧。”

    说来奇怪，陈意觉得自从这个房间之后，黎澈上那被生活压弯了腰的佝偻一消失得无影无踪，仿佛脱去了某沉重的外壳，他的神变得随意而贵，举手投足的一个动作，都让人觉得气度不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