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的吧。”

    另一个女生圆场：“啊呀，聊斋有那么多故事，大概是巧柔记混了。我来讲个好玩儿的歌星八卦吧。”

    大家纷纷称好，她快说。林巧柔垂目光，不再说话了。

    大家玩儿到很晚，又喝了不少酒，沙滩上吵吵闹闹的。生和郁青在上了好些，和许多营的人一起站在公园的台阶上等对岸的焰火。

    对岸光溢彩，照得天上的星星都不那么亮了。

    郁青望着对岸发呆了片刻，没没脑：“我觉巧柔不是在讲故事。”

    生不置可否：“想象不能脱离现实存在。”

    郁青回过神，叹了气：“刚刚到你讲故事，你怎么不讲？”

    “我不想讲给那么多人听。”生轻轻：“但你要是想听，我就只讲给你一个人。”

    郁青还在想着林巧柔那个让人不安的故事，随：“是什么样的故事？”

    生扭，定定地看着他：“求而不得的故事。”

    焰火倏然升空，乐声从对岸飘了过来，许多人在他们边笑着。

    郁青在生的睛里看见了自己的倒影。浅的瞳仁在焰火绚烂的光辉中太过明亮，照亮了这份友的影所隐藏的一切。在那个瞬间，郁青突然什么都明白了。

    生的神那么炽，仿佛在一瞬间灼伤了什么，让郁青难以言喻的痛楚。原来所有的违和都不是自己的幻觉和误解。原来那些怪异和扭曲全是真实存在的。

    不知过了多久，郁青终于艰难地移开了目光，却发现自己手不知什么时候被生握住了。他慢慢把手了来，毫无底气：“你喝多了，早儿休息吧。”

    生转过，望着对岸的天空，轻轻笑：“嗯，今天是喝多了。”

    郁青混沌地回到帐篷里，很久都没有听到生来。旧日里许许多多的记忆涌了上来，让郁青到发闷。原来生那些沉默，愤怒，孤独和望的源全是自己。

    郁青心里成一团，几乎无法思考。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恐惧，为什么恐惧里会有喜悦，而喜悦里又会有那么的悲伤和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