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

    “老师托校版社印的，是学期的教学资料。因为课程比较难，想在寒假之前给同学们发去，让大家提前看看。”

    郁青很自然：“晚上有儿黑，我送你回去吧。”

    两个人一起往女生宿舍区走，林巧柔看了他一，过了片刻，又看了他一。

    郁青扭：“我脸上有东西？”

    “没。”林巧柔低：“谢谢你送我回去。”

    “谢什么啊。”郁青好久没见她，觉得很亲切：“你们系期末考试都结束了么？”

    “没有呢，大后天才考最后一门。”

    “那你知生他们什么时候考完么？”

    “好像是这两天就能考完了……你没问过他么？”

    “我觉我好久都没见过他了。”想到老时间都没和自己说一句话的生，郁青低落了去。

    林巧柔安：“大学就是这样的，大家都太忙了。我明天去院里考试，正好能帮你看看考试时间安排……”

    “那倒不用……”郁青想起了他们仅有二十三天的寒假，到惆怅极了：“我们的寒假未免也太短了吧，节都没过完就又要开学呀……”

    “也没办法，这学期就这么安排的。不过听说，G大的暑假一向的。”林巧柔似乎被他的语气逗笑了。

    想到暑假，郁青就想到了生，他沉默去。

    林巧柔也沉默着。她们路过足球场时，林巧柔的脚步慢了来。

    郁青贴：“是搬书累了么？要么歇一会儿？”

    “嗯，有儿。”

    林巧柔在足球场边上的椅上坐了来，郁青只好也跟着她一起坐了。她看着天上，喃喃：“今天没有月亮啊。”

    “有星星啊。”郁青看了天上。

    “星星也没多少。”

    “冬天嘛，夏天星星就多一些。对了，你期末复习得还顺利么？”

    “还好。”林巧柔又低了，不说话了。

    郁青看着她，隐隐好像意识到了什么，他有儿张：“那个，时间晚了，你们之后不是还有考试么？”

    “考试没关系的，都复习得差不多了。”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