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工作不是在周末，而是没有课的工作日见针的，这样郁青就有了完整的周末可以用来全神贯注地学习。

    他们仍然都很忙。对郁青来说，大学生活也有轻松的过法，但他很珍惜在校的日。图书馆的书看不完，单词背不完，语和听力练不完，老师那里还有很多他想要接的资料……越是努力，越是觉得人很渺小，时间永远不够用，而知识的海洋偏偏又是那么广阔。

    至于生那边，又是另一状况了。航院的课程永远又多又难，生他们班这学期还有金工实习，时间表排来比大一还要满。郁青能时间去家教赚零，生却完全没有这个时间。

    当初想着买个房，周末就可以兴兴窝在一起。如今看来，这想法完全就是过于乐观了——一个月能有两次在一起过夜，都算是好的了。

    学校这个学期似乎是有学生外宿时了什么意外，所以查寝查得比从前严了很多。两个人周末也就不能像先前那样自由自在地外了——晚上不回宿舍是要申请的，程序很麻烦。而且同一个理由用多了，辅导员也是不给批的。

    郁青从小到大都很乖，向来是最守纪律的那学生。可是因为这样那样的规定，他现在连周末也没法好好陪着生，于是不由自主就对那些规定生了许多叛逆的心思。

    他直觉生现在的状况不是太对，可又说不上来是哪儿不对。所以唯一能的事，只有尽量陪在生边——哪怕是夜里要翻窗翻墙离开宿舍。而这在从前对郁青来说是不可想象的。

    生夜里在实验室值班，见到郁青摸过来也吓了一。可接着就忍不住笑，说郁青学坏了。

    郁青也不解释什么，只是在值班室那张狭小的床上坐来。而生那么大个人，会像小动一样爬过来，靠在他上发呆。

    不知为什么，徐晶晶过世之后，生某方面的望似乎突如其来地淡了去。

    他仍然很贪恋和郁青亲昵，但这亲昵往往止于拥抱和亲吻。郁青因为忙碌过的缘故，本望也低，所以两个人在短暂的如烧如灼之后，重新回到了某孩般纯洁的状态。

    这倒也说不上来有什么不好，可郁青却到十分担心。因为他发现生烟的时候又多了，人也一直没有从那憔悴的状态里恢复过来。可是去问生，生对这变化同样茫然。

    “好像一就不想了。”他怅然：“可能是太累了吧……偶尔会想烟提提神。”他有些疲惫地冲郁青笑了笑，有儿撒的意味：“要么你给我？不过我没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