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去，又看不到了。

    正文 第84章

    原本是担心这周末又不完工作要加班，所以拼着压缩睡眠提前把许多活儿提前完了。结果生说周末不回去，郁青也就没什么心回去了。

    周六早早了班，他一个人没打采地去洗澡。天冷了，时间又比较早，难得赶上浴池人不算太多。郁青一个人占了一个，在角落里心不在焉地冲洗着。

    洗到一半，边某个车间的同事很不见外地把搓澡巾递了过来：“哥们儿，来帮着搓个背。”

    郁青向来乐于助人，于是接了过来，帮对方仔细搓了起来——都是男的，郁青不觉得有什么好避讳。他至今看其他男人也没什么特别的觉，只有生是个例外。

    他搓着搓着，不知怎么意识地抬起，发现生正在不远直勾勾地盯着自己。那目光让郁青心里无端打了突。

    生走到他旁边一个，沉默地开始洗澡。郁青瞥到了他上要的地方，意识到生现在是个什么状态，浑立刻不自在起来。他赶收回目光，三两帮那位大哥搓完了。对方还十分地要礼尚往来，被郁青慌忙拒绝了。

    浴室里的人渐渐多了起来。开始变得不够用，生很自然地和郁青挤到了一起：“帮个忙，搓一把。”

    郁青简直不知他怎么能心平气和地说这话。周遭汽氤氲，仿佛快要把人蒸熟了。可郁青偏偏没法说什么——周围都是人。

    他只能接过搓澡巾，沉默又不安地帮生搓了起来。

    生有儿洁癖。厂里别人十天半个月也不见得洗一回澡。他几乎是隔天就要洗，每个月在澡票上的钱就是一大笔，夏天更是恨不得要一天洗两回，上压儿什么脏的都没有。郁青看着他光洁白皙的后背，觉自己真的不住了——他知生就是故意的。

    生原本双手撑着墙砖，查觉到他停了动作，立刻转过来，哑声：“帮你也搓搓吧。”说着不等郁青开，就把他拉了过去。

    澡堂里都是聊天说笑，互相开着玩笑搓澡的，加上声和蒸汽，谁也没注意到角落里的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