凳上拎起来，拷在了气片上。气片位置很矮，郁青站也站不直，只能蹲在那里，双很快就麻了。

    问话的人这会儿似乎又不着急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外面有人来叫，审讯室里只留了郁青一个人。

    他靠在冷冰冰的气片上，觉前一阵阵发黑，浑外像被碾过一样痛着。也许是得太狠，也许是被冷风到了……郁青也不知。他小心翼翼地活动着，反复琢磨着自己被问的那些问题：没有问工作单位，也没有问其他的事，似乎只是想让郁青承认他们确实发生了关系。

    那么只有这件事是绝对不能承认的。郁青想。不知会不会通知家属。他的思绪在严重的不适渐渐变得有些混。带着孩，大概不方便过来，那就只能麻烦二胖一趟了……这太荒谬了，要说他们违法，总要有个受害者。可没人受害，只有他和生……他们两个明明就没有伤害到任何人。

    正在胡思想，房门开了。有人快步走过来，给他打开了手铐：走吧。

    郁青愣了愣。

    那人不耐烦：“快儿，那么多人等着审呢。”

    郁青这才反应过来。他站起来时差儿一栽倒，可还是跌跌撞撞地向外跑去。

    没想到迎上来的是凯。凯很络地对办案人：“您看，这事儿闹的。真不好意思，给你们添麻烦了啊。”

    对方也笑着：“嗨，误会，都是误会。我们刚才也问了，确实没人认得他俩——和那兔窝澡堂没关系。”他上仔仔细细地打量了郁青几，话里有话：“你哥儿俩好啊，问什么都答得一模一样。”

    郁青懵懵地看着他。

    对方摇了摇：“不过我也得说啊，小兄弟，往后那不明不白的地方少去。你们赵哥那么大个夜总会，还不够你俩补个觉的么。”

    郁青正是不知该说什么的时候，凯适时接过了话：“嗨，这不是初来乍到，不好意思么。成，那我们先走了啊。改天请您吃饭……”

    对方挥挥手，了支烟。郁青虽然人是的，可还是一认了来，那是生上的半包云苏——云苏又贵又难买，除了生，郁青从没见过第二个人这烟。

    凯揽过郁青，转往外走。

    郁青有儿急：“生呢……”

    凯低声：“什么事儿也没有，去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