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又喝了一大。被一旁的人劝说慢着。腊八这一日是虎落的小年，比大荆的小年早上半月，闹闹围着篝火尽了一把，多多少少喝了不少酒。魏游喝的少，江盛喜喝虎落的小青桔酒，把自己喝醉了。“喝，还能喝……”虎落早给他们备好了房间，来放松，这一晚倒是没急着回去。魏游扶着人门，又是脸又是脱鞋，怀里的人还不安分，一直动来动去不合。早前在林家践行宴时还以为他很能喝，原来只能是一些低度酒，像是加的小青桔酒就受不住了。“小神仙醉了会飞升吗？”喝醉的人嘴里嘀嘀咕咕的声音不清朗，耳朵凑过去，气连带着焦急的话音在魏游耳畔：“甩尾……尾……”魏游浑一僵。江盛浑然不觉，躺在魏游宽阔的膛里，手指覆盖的不是鱼尾，而是一双白皙脚踝的双。他早就拿不稳酒杯的手胡掀衣服，想要确认自己没有残疾。结果衣服没脱掉，反而把魏游香顺走了。只有魏游知，随携带的香里藏着两片蓝的鱼鳞，晶莹剔透，不知整条鱼尾现形会是怎样一番令人心动的画面。魏游阖，遮住化不开的意：“你的鱼尾？你是人鱼吗？”“对啊，”江盛脑一片浆糊睛都睁不开了，本不知自己应了什么，“我的尾呢，我的尾怎么不见了？”说着嘴一撇就要哭。魏游想了想，在他后颈亲了一。尾簌地一来了。觉到上的不对，魏游低，在他盈盈的睛上停顿片刻，视线掠过纤细的腰肢，往看。白的亵落在地上无人，不远的烛光洒在鳞片上，一闪一闪，细的尾鳍在空中划过一条细线，微微翘起，不到一秒，尾鳍像是失了力又掉了去，看着又可怜又可。魏游屏住呼，盯住这条半透明蓝的尾，和他想象中一样，得不可方。他一眨不眨地看着不似真实的尾，手指微微蜷曲，压心底的惊涛骇浪，膛猛烈动的心脏告诉他不是幻觉。这是他第一次看清江盛的尾。“尾，现了。”江盛嘿嘿傻笑了一阵，忽的笑容一滞。醒了？魏游见他摸尾的手一慢来，直至停止不动，然后一言不发地盯住自己垂在腰间的手，眉间拧，像是在思考什么困惑的事。魏游克制着不去碰这条丽脆弱的鱼尾，一气：“是难受吗？我让人去备一碗醒酒汤来。”他松开固定在腰际的手。

    远的烛光动了一，印在魏游廓分明的脸上，没等起，魏游忽然觉得袖一。他停动作，低。一只葱白的手拦了他。“魏游。”另一只手费力圈醉酒无力的尾，粼粼的漂亮鱼尾像是一把小扇划过魏游的，未等他抓住，被薄红的脸抵在上。制止了想要叛变的鱼尾，江盛仰起小脸质问：“你是不是不喜我的尾？”魏游呼一滞，有些燥：“没有。”江盛拉起他的手放在鱼尾上，委屈地指控：“骗人，要是喜，那你为什么不愿意碰碰它？”怎么会不愿意呢？他不敢动。他的手被固定, 手是货真价实的鱼尾，和香里冰凉的鳞片不同，附着在血之上的鳞片带着属于江盛的温度, 摸上去温顺。“好看吗？”在期待的目光中, 魏游。得到肯定的回答, 江盛语气中急切的绪才一平复, 转而愉快地带着他的手顺着鳞片往摸，直到尾鳍才满意地松开。为什么魏游知江盛很愉快？那平摊无力的尾又翘起来了，还得意地来回甩动，仿佛是在和他打招呼。魏游衷心：“尾很漂亮。”小说里影视剧里拍摄的人鱼不及江盛三分。魏游的指尖顺着尾鳍往，鱼尾比第一匆匆看过时更让人着迷, 细的像是上好的丝绸, 怪不得鲛绡一事传甚广，光是鱼就让人赏心悦目, 更何况其亲手的绡。魏游虔诚地为他拭落地沾灰的尾尖，轻柔又细致。见猎心喜，魏游摸了一遍又一遍，等满足了才发现江盛已经好久没发声了，低一看, 人……不对，人鱼已经塌塌躺在他的怀里，角泛红。魏游一愣，听着沉重的呼不愿地收回手：“平时怎么不放来透气？”无法聚焦的睛直愣愣往前看，像是在看他又像是听不懂他在说什么。魏游耐着：“尾, 往日没见你变来。”江盛看着他。是表示什么意思？魏游无奈, 没法和小酒鬼正常，只好抱着他往浴桶方向走。“鱼喜, 你变了鱼尾后会觉得不舒服吗？离开面多久会觉得呼困难需要泡？淡里生活会不会觉得？”一系列的问题都没得到回答，魏游就不再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