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乔兮，：“好像是这样。”

    “不过照那个混账说的话来推断，很有可能还有其他的不必要条件。比如他无意间说的命格和天赋。天赋尚且能理解。毕竟要重生的人不可能是个平平之辈，如果是凡胎容，那也太对不住他了。但这个命格……就说不太过去了。”

    “不过是容的，为什么要命格相近？”

    乔兮让他一提，想起之前某些事，便：“我知，似乎是契合度会更，法术成功的可能也会更。他说过类似的话，还说……能撑去不死的可能也越大。”

    “……这法术还能失败？”

    乔兮沉默半晌，看着柳无笙那张没什么变化的冷脸，费力的分辨了柳掌门他老人家到底是在吃惊还是在嘲讽还是在难以置信。

    最终他觉得是最后一个，于是真诚：“毕竟是只有一个人施展过一次的法术，这个人还是个绝世天才。”

    柳无笙被说服了，又拾起笔来写了几句，：“倒也是。”

    “然后，接来。”他放笔接着，“林泓衣最开始寻人所用的罗盘是何来的、与曲岐相对话时所说过的涅槃术本是从京城哪个地方找来的，这都是问题。”

    乔兮大大咧咧的坐在椅上晃着脚，：“看样他二人并不合。”

    “但是想的事一样，这才迫不得已聚在一起——也不知怎么打上的。”

    “还有他说的两样东西。第一样若藏在演武场地，那么第二样应该就藏在你所说的墓群之中。”

    乔兮托腮愁：“就是还不知是什么。”

    “到时候就会知了。”

    说罢，柳无笙话锋忽然一转，问：“我问你，林泓衣的那个墓群，是怎么来的？”

    “是方兮鸣令的。”乔兮答，“安兮臣一开始接着命令去寻他坟里的东西，三番五次都被人挡了来，最后方兮鸣气不过，把林泓衣的墓移到了山上去，设了法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