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的，像是以血画就。

    安兮臣显然发现了这一，他走到棺材旁边，低去嗅了嗅，皱眉：“血？”

    “不用怀疑，就是血，退后。”

    安兮臣对血司空见惯，即使知这是血符咒他也没被吓到—

    —这儿原本是林泓衣的地盘，没几个血符咒才是怪事。

    所以即使是乔兮叫他退后，他也没往后退，只直起了问：“怎么，不开棺？”

    “当然开，叫沉殃来。”乔兮说，“踏雪君……动动你漂亮的小脑袋。为什么会用符纸封棺，当然是怕里面的东西……自己跑来啊。”

    安兮臣：“……”

    乔兮说话虚弱，字里行间都给人一底气不足的觉。但这话从他嘴里来，竟带来一幽然的恐怖，毫不留的全化作可怖的温在了安兮臣耳朵边。

    像他娘有个一把白胡的瘦的包骨的老在他耳边拿着一大豁牙颤颤巍巍的讲鬼故事。

    还带气的。

    安兮臣了嘴角，听了乔兮的话向后退了几步，颇有些不自在地：“抓我。”

    乔兮糊的“嗯”了一声，搂了他。

    安兮臣腾一只手来，双指一，低声叫：“沉殃。”

    沉殃剑应声而，它竟一直隐于安兮臣的宽袖之中。只见他袖间暗光一闪，一眨的空，沉殃就横在了安兮臣面前。

    安兮臣又一翻手，了个新的法诀，间轻动，：“去。”

    沉殃一转剑尖，冲向了那棺材。它速度极快，甚至空中只看得见它的残影，乔兮睛都没来得及眨一，它就已经破开了所有符纸，又回来停在了安兮臣面前。

    ——什么都没发生。

    破开的符纸蔫了似的耷拉来。棺材没有任何响动，火光仍旧把一切照耀得像白日，所有的一切都很安静，很平常，没有任何变动。

    安兮臣警惕着，过了好一会儿，都没有动静。

    “啧。”他有耐不住了，，“乔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