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称不上是见。”罗温看着林无，又看了看安兮臣那块的血模糊，慢悠悠, “听闻涅槃术这门邪术复杂得很，步骤繁琐，其中有一步就是要散魂, 看他现在这况，怕是刚刚被一气散掉了不少。你也知，七魂六魄各司其职，我不知他现在还剩了几魂几魄，但看他变成这样一个傀儡，肯定是被散掉了神识一魂。”

    “失此魂者没有思想，不会答话也无法开，跟死了没什么区别，照理来说他该变成一行尸走才对，现在却成了傀儡在听话办事，想必肯定是这位姑娘用什么修的邪法控住了剩的几个魂。如此一来，他就成了个只听从命令的好用傀儡，只不过……”

    他说到这儿时看了乔兮，抿了抿嘴，忍不住轻叹一声，才接着：“只不过如果一个人魂魄散去，留在的魂魄越少就会越动……说得明白一些，就是会变得不安定，极其脆弱。用邪术控确实是个使其安定的办法，但在这门邪术之上，有一个谁都没办法改变的法则。”

    乔兮皱了皱眉：“什么法则？”

    “其实也说不上是法则。”罗温，“其实只要说或者拿对他而言意义很非凡的事就可以。人这东西很妙，有的东西就是能意义刻到遍布七魂六魄。我觉得可能不是你知或者你无意间说的什么东西，而是这事压就是你这个人，你只是说了个对他来说很有辨识的东西罢了。”

    乔兮：“……”

    “开什么玩笑？”林无脸依然铁青，气的咬牙切齿，简直要被气疯了，“就他？他哪儿值得了？修为近乎没有，就是个孤魂野鬼！”

    “他当然可以。”

    这声音并非从人群中传来的。林无闻声，朝后一看，就见一把剑破风而来。

    她连忙一偏躲了过去，然而那柄剑神的很，在空中猛地一转，又再朝着她飞了过去，大有不中她不罢休的气势。

    林无只好再一偏躲过，那柄剑错过她直直地飞了去，落了一人手里。那人一白衣，拖地袍被夜风得翩翩。

    罗温一见来人，脸上终于了喜：“师尊！”

    来人正是柳无笙。柳无笙听闻言朝罗温了，就算是应了。

    他又看了安兮臣，脸不太好看。

    柳无笙边站着游见，游见虽只听见了罗温刚刚说的半席话，但一看前形就知了糟心事，脸也不太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