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晨，沈有赫刚到办公室就看到助理杨越已经在门外等候。

    “沈总早。”

    “来吧。”

    他走到办公桌旁收拾起昨天还来不及顾上的一些文件，一边：“让你查的东西怎么样了？”

    “我走访了那张照片里几个在场的人，都已经清楚了，”杨越将装有照片的袋递回给了他，“那次聚会的两个人已经过世。虽然时间已经过去很久，但其余的人对这次聚会的目的印象都比较刻，那次就是在周炳炎主持行的，讨论的是关于投资的事。”

    “是怎样的易？”沈有赫摸着那张照片，“有没有透是否涉及了黑产业？”

    “大分不肯说，不过有个别也是吃过牢饭才来的也就不避讳了，说这次牵涉了周氏名的赌场，但更的就不愿意讲了。”

    他用手背撑着，想了一会：“他们有提及周烨和郑一芮，或者周氏其他层吗？”

    照时间推算，郑一芮那时候远没有往周家渗透，但也可能和周家有或多或少的联系。这些天他开始怀疑周烨和郑一芮之间或许有比较暧昧的关系，但一直都没有找到线索，也许往久远的年代挖掘可以找到一些有用的信息。

    “他们对周烨的印象还是的，说是周炳炎的跟班，一直都很‘听话’。不过沈总，”杨越垂想了想，“恕我直言，我觉得周烨是一个比较擅伪装的人。”

    他抬，问：“怎么说？”

    “公关的说法，周氏近几年几个比较大的项目都存在一些问题，相信你肯定也听说了，有些人怀疑是周烨秘密转移了资金，也许是在钓大鱼。”

    沈有赫，：“当时确实闹得很大。”

    “所以黑产业的事，应该和周烨脱不了系，”杨越看了沉默的他一，“只是我的一些拙见，请沈总包涵。”

    “没事，”他对他笑了笑，“这些天辛苦你了。”

    结合那天广迎市场里那两个人说的话，如果说周烨很早就开始助力周炳炎从事黑易，那郑一芮也必定不是一清白。女人引诱他复仇的目的，也就只是助力她一举剿灭周炳炎的势力，坐上周氏主人的宝座。

    不对……或许成为主人的不是她，而是周烨。

    但一切都只是推论，无论是哪一个方向都没有一个确定的指引，告诉他自己的推理是对是错。他唯一清楚的是，他无法相信曾经拯救过他命的人，会以这样卑劣的谎言利用他。

    到底是他太恋旧了吗？

    他重重了一气，闭上了。

    午四，他提前给自己了班，驱车到了一片波光粼粼的湖边。

    这里是D城郊外最的湖泊，风景很好，但因为地方比较偏僻所以知的人不多，不过也只有在工作日的时候，才能看到这样纯粹的没有别人参与的景。

    曾经，这里是周畑羽最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