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默地接受。

    缇默鲁低，认命地说：“好吧，我服从您的安排。”

    栗发男随即放开了他：“谢您的合。请跟我来吧。”

    缇默鲁亦步亦趋地跟在男人后，暗自祈祷男人最好不要太过大，让他还有机会活着拿到被的报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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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缇默鲁跟着栗发男，在城中走了很的一段距离，最终停在一栋三层的民宅前。

    男人拉开门，对缇默鲁说：“请。”

    “是。”缇默鲁听话地走屋。男人说法的方式很恭敬，但是缇默鲁知，这不是于对他的尊重——他就是个低贱的农民，是个把卖给对方的男：他这样的人，不可能得到对方的尊重。

    缇默鲁认为，男人表现来的恭敬可能是一习惯。就像他从小只学会了谨小慎微一样，这个男人可能只会毕恭毕敬，哪怕是对贱的男，也会表现得很恭敬。

    栗发男走屋，关上门，拿起一旁的油灯，转过对缇默鲁说：“请随我来。”

    缇默鲁跟着男人，走上楼梯，来到三层，就着昏黄的灯光，走向最里侧的房间。

    男人将油灯放到一旁的窗台上，然后从衣兜里拿一条黑的布带。

    “我需要您上这个。”男人捧着布带，对缇默鲁说。

    “我明白了。”更困难的要求他都同意了，这么简单的要求，他没有理由拒绝，只是，他有个疑问，“您需要我……在哪里？”

    男人将布带递给缇默鲁：“我需要您用它遮住自己的睛。”

    奇怪的要求，不过正好可以让他成为一个瞎，不用去直视自己的卑贱。

    “好，我知了。”缇默鲁拿起宽约三指的布带，用其盖住自己的睛，将其绑在自己的上，“好了，先生。”

    布带织得并不密，缇默鲁能通过布带上的空隙，依稀看到一些景象，不过看得并不清楚。

    栗发男知上布带后的况，因此没有行测试，只是郑重其事地提醒缇默鲁：“为了保证您能够活着离开这里，没有得到允许，您最好不要摘睛上的布带。”

    缇默鲁打了个寒噤，连忙表示自己一定不会轻举妄动。

    “希望您是个诚实守信的人。”栗发男转敲了敲房门，朝着门，轻声地说，“人给您带来了。”

    他的态度始终是恭敬的，但是语气不再冷漠，听起来既温又柔和，让人不禁产生好奇：什么样的人能够让他放语调。

    不过，比起这个问题，缇默鲁此时更关心的是：他要提供服务的对象貌似另有他人，而非这个带他来这里的栗发男。

    思考的空当，缇默鲁隐约听到门里有人说：“让他来吧。”

    “遵命。”男人打开门，转而对缇默鲁说，“请。”

    给谁服务都一样，反正他也没有反抗的能力，顺从一，或许还能少受一罪。

    “我知了。”缇默鲁抬起双手，用它们来代替自己被挡住的睛。

    栗发男托住缇默鲁的一只手，引着他越过门框，待他正式屋后，便关上了屋门。

    刚才打开门的一瞬间，缇默鲁便闻到了一陌生但是非常好闻的香味，如今站在屋里，那个味闻起来便更加郁了。

    他从未闻过这个味，因此不知这是什么东西散发来的气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