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吴渊理的，所以提供了一些帮助。”

    池鳞一边说一边掏钥匙开门。房间只比宿舍大，两张低床加上桌柜椅差不多就把地方占满了。他让赵飞白挑张床休息，自己拉一把椅坐，给两人拿了喝。

    赵飞白把现场经过说了一遍，说完就闭嘴，盯着地面神。

    “待会我去警局，要见几个吴渊和我认识的人，然后找吴家那几帮人谈谈。”池鳞边喝边看他一，“最后估计要把你爸送去。”

    赵飞白淡漠地“哦”了一声。

    “吴柯他们是最偏激的，吴家还有不少人向着吴渊和他爸，过了这几天就没那么危险了。这事理好的话还可以削弱很多那边的势力。”

    “哦……所以以后还会发生这事吗？”

    “概率应该会小很多，但局势总是在变的。”

    “他现在安全吗？”

    “了这么大事，吴家已经成一团了，没人有功夫手。而且还有孟忘川和我在。你安心等他醒了去陪床就好，”

    赵飞白低看自己的手，他把衣服在手指上拧了一圈又一圈。

    “吴家的族不会那么容易死的，你要相信他。”

    赵飞白终于抬看向对方：“吴渊说你跟他一起大的？”

    “嗯，是啊。”

    “那你知不知‘生人阵’？”

    对方不易察觉地皱了眉。“哦，怎么了？”

    “吴渊他真的……”

    “这件事很难说。我只能告诉你，所有办法我们都试过了，可能会让他死的法也试过了，不行，解不开，那些人永远活不过来了。我们能的只有阻止一个阵建成。”池鳞似乎在找东西，扫了桌面又拉开屉，“剩的让吴渊自己跟你说吧。他肯定是准备找个机会当面告诉你的——既然都到这一步了。”

    “啊？哪一步？”

    池鳞像看傻似的看他一：“以前遇到类似况他从不安排边的人。而且你的那个东西在他们家是被锁起来的，要拿来用很麻烦。”

    “……”

    赵飞白没好意思说自己认为吴渊这么只是因为………觉得他没别人聪明，尤其是在这局面中，自保能力为负，别人知躲只有他上赶着往跟前凑，恨不得一起去送死。

    但是他不喜这鸠占鹊巢的觉，也不想假冒吴渊喜的人换取庇护。

    “他已经把我赶走了，而且我们从一开始就不是那关系，不是那‘朋友’。”

    对面上铺突然冒一颗八卦的白脑袋：“哦？你们吵架了？”

    “……不是。”

    “嗨，他们这人就是嘴，其实心比谁都，你稍微给个台阶就好了。”孟忘川大半个都挂到床外去了，“怎么吵的？跟我说说，我给你主意，包教包会。”

    赵飞白还想继续解释，池鳞先过来在孟忘川脑袋上拍了：“少闲事。你在上面藏着什么？”

    还没说完就从被里瞥见端倪，抬手掀开，一床的烟，空烟盒了一半的安全，还没来得去的散落在旁边。

    池鳞扬手作势要打，但白显然对这雷声大雨小的恐吓见怪不怪，都不眨还自己往跟前凑：“哥你一焦虑就烟得好凶，我看着都害怕。”

    “行，我少。先把这盒装回去，我要走了。”

    “说好了，今天就这一盒不能再多了，不然回去要罚！哼，我快递过两天就要到了……”

    赵飞白把目光投向窗外，只看到冬日贫瘠稀薄的晨光，于是和衣躺闭目养神。

    绪越低落就睡得越多，像是有意逃避现实一样。白和亲戚家小孩一样老过来烦他，问这问那的，他不答；隔一会就拿包零过来问吃不吃，他也懒得理；拽着他叫一起打游戏，拽得肩膀从衣领来，赵飞白实在受不了，把被拉过来蒙住脑袋：“我困得要猝死了，让我睡一个小时，起来就陪你打，行吗？”

    终于不闹了。赵飞白迅速沉梦乡，绵绵的连翻的力气都没有，迷迷糊糊到有人拉他的被，他抓不住，就随它被拉开，蜷缩起来抵御寒气。这人随后又把他的袖扯上去，这就有不礼貌了，他都不睁混地说：“再睡一会就陪你玩。”

    “你好像沾了不净的东西。”白抓着他的手臂送到他前，上面有大片大片的乌青，“我给池鳞打个电话问问，你先别睡了。”

    “不用麻烦了。别我。”好累好累啊，大不了死掉算了。谁在乎啊？

    孟忘川打了电话，回来扒着他看一阵，说可能是从额角的伤了些鬼魂残片，给抹了不知什么东西，然后在房间里摆开很多奇怪的小件。

    “他说这个理起来比完整的鬼还要麻烦，而且你质特殊更难了，只能先设个临时的阵封起来帮你恢复，要祛除还得等他忙完把你带回家理，要设个很大的阵而且要搞好几天。”白把他推得东倒西歪，“你清醒一，起来玩玩。心好有利于恢复。”

    赵飞白嗓里挤极其敷衍的一声“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