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开始了，耳鸣几乎要改过对面的声音，“我当时脑震直接过去了，来以后忘了好多事。但是检查脑是好的，医生说是心理问题，住院了好多治疗，甚至过电击……”

    完了，没刹住车。

    他猛地住嘴，小心翼翼观察吴渊脸：“初中就差不多好全了，一事没有。我不是……神病，真的，不会伤害你。”

    说到这里想到自己上过对方……今晚实在是脑不够用。他停住喝，结果笨拙地撞翻了脚杯，幸亏吴渊疾手快住底，只有一小浪红酒收不住泼在袖，白衬衫染上一块绯红。

    他一边连连歉一边纸巾来帮忙掉，结果把纸巾盒也碰掉了，在地毯上几圈摔得开膛破肚，白的纸巾洒了一地，在灯光昏暗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扎。

    “没事，衬衫家里还有很多；纸巾放着等他们来收拾。”

    吴渊的声音听起来忽远忽近，像是隔着一层漾的墙传过来的。赵飞白放餐困惑地观察自己的手，握拳再打开。哪里怪怪的，觉不是自己的……

    “怎么，不舒服吗？”

    “有闷，我去台上透透气。”

    一离开需要努力维持正常的环境，立刻如同堤坝坍塌一般完全失控。他在角落里面对栏杆蹲，双臂把膝盖用力压在，拼命呼，越来越越来越急，肺都要炸裂了，但缺氧的觉愈发烈。

    惊恐发作时的过度呼，会碱中毒，捂住鼻憋气一会就好了，他知，但是不到，病态的大脑中每一神经都在亢奋地叫嚣着，疯狂渲染即将窒息而死的恐怖气氛，迫着他徒劳将越来越多的空气腔。

    黑暗旋转着倾倒来时后背突然起来，然后一只手捂住了他的嘴和鼻。

    “唔！”

    没办法思考，条件反地像溺者一样拼死挣扎，但还没发力就被后的人搂住，保持不了平衡跌坐在地上。

    “放松，忍住别呼。”

    都要死了还怎么放松？他摇、拧肩膀、蹬试图甩开对方，混中胳膊肘到一个柔温的地方，耳畔一声闷哼。

    赵飞白稍微恢复了理智，浑僵直地控制住呼，缺氧逐渐缓解。搂着他的胳膊也随着呼恢复平稳而放松来。整个后背都的，能受到别人规律的呼心，他摸到腹搂着自己的那只手，握住——手比想象中还要好，五指往对应的指里钻，对方一愣，在十指相扣之前把手走了。

    吴渊站起拉开距离：“好了？”

    “嗯。谢谢。”呼节奏还是有刻意，语句时需要格外小心，“刚才是不是打到你了？没事吧？”

    “痛死了，你们小孩劲真大，刚吃几晚饭差全吐来。”

    “严重吗？要不要去医院？”赵飞白担忧地观察对方，那架势似乎他随时会倒去或者吐血。

    吴渊笑起来：“没事，不用，别张。”

    “真没事？不是痛得厉害吗？要不还是去看看吧，你本来就不好，别一会又搞什么况。”赵飞白也站起来，犹豫着要不要上手扶一。上次吴渊猝不及防倒他差没接住。

    “哈哈，真没事，就是看你好玩逗你两句。有事我还能跟你这么客气？”

    “我刚惊恐发作你就吓唬我，靠！有没有良心。”

    “你还知讲良心啊。”

    “……”赵飞白心虚地转换话题，“去吧，你没穿外。”

    “不冷，再站一会，还有几句话要跟你说。”

    “什么事非要在冷风里问？”赵飞白本来想脱开衫衣给对方——他自己也没穿外，但吴渊看着更不抗冻。

    可是又怕对方不接受自己的衣服，手摸到纽扣扯几还是松开了。

    吴渊打开一只小巧的烟盒，拿一支赵飞白从没见过的烟放嘴里，划火柴燃。

    “你能烟吗？”

    “偶尔。”吴渊往夜空吐了雾，斜他一，“你什么语气啊，以后不许这样跟我说话，我又不是得了绝症一不小心就会死掉。”

    赵飞白望向徐徐散开的烟雾，夜衬托，里面隐约可见闪闪烁烁的金沙。吴渊又了一，似有意又似无心地往他那边吐烟，味跟一般的烟草不大一样，倒有几分像吴渊上的香味，或者说，吴渊上气味的一份也许就来源于此。

    “想试一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