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在周三见面肯定是故意的，因为吴渊院那天就是周三，直接带人回家不等晚上六了——“早开始早结束”。

    两人到车边，吴渊往后排一坐：“你开。”

    然后报了个地名，在老城区江边曾经过租界的一块地，是座历史建筑，赵飞白一脸难以置信：“靠，那是你家啊！”

    “说了嘴放净，快开。”

    到地方门，赵飞白站在门厅探往里面看，哪里都觉得新奇：“你家这么有钱，怎么不请个家保姆之类的，我家都有保姆。”

    “以前有，但不是我找的，前两年刚打发走，家里有人不自由。过来。”拉开一只大屉，里面整齐放着很多新拖鞋，“给自己拿一双，后面来了也可以穿，放门那个柜里。”

    赵飞白埋在里面刨了半天，吴渊忍不住过来看看他在嘛：“都是均码的，挑什么呢？”

    “……没什么，我看看都有什么颜。”

    吴渊看那认真的样忍不住逗他：“随便拿一双算了，小孩儿才挑颜呢。我数到五，还没挑好就别穿了，反正有地。一……”

    赵飞白赶抓了一双，但睛还盯着里面，到“二”的时候丢掉换了一双，到“四”又急急忙忙拿起另一双，两难地看着左右手。

    吴渊没数“五”，笑了声放过他：“行吧，慢慢挑，我先上去了，楼也有浴室，东西都在显的地方，架上有给客人的浴袍，洗净上二楼，走廊尽的房间。手机别带来。”

    赵飞白最后郑重地选了双白有小狗印的。洗完上楼找到房间，推门时正对着延伸到天板的玻璃窗，外面是宽阔江面、对岸山峦以及无云的浅蓝天幕，三面窗围着一张大床，正主坐在当中。

    他爬上床，坐，然后就大脑宕机不知该啥了。

    “愣什么，你不应该很有经验吗？接来嘛？”

    挠：“接来……脱、脱衣服……吧。”

    “光说有用吗？我懒得碰你，自己脱，别磨蹭。”

    赵飞白扭扭地解开浴袍腰带，跟黄大闺女一次房似的——某角度来说这确实是他的“一次”。

    一只沾的脚掌踩上，左右摇摆着碾了碾：“算了，脱不来就穿着吧，直接正事。”

    吴渊把指和踢过去，然后又将脚掌放在对方绵绵的肌上，看见动作减速就蹬一脚。

    蹬的时候对方上一晃，肌会突然一，还好玩的。不过没几就到脚有个不会掉的突起，而且在逐渐膨胀。于是脚尖拨开衣襟伸去，贴着肤到那个突起，轻轻踩住打圈搓。

    赵飞白本来就跟帕金森似的手不听使唤，这么一指直接掉床上捡几都没捡起来。他只玩过小受的，自己的还是法，而且连吴渊这个外行都听得走调走得太离谱了。

    调音的屏幕通红，数字显示的指针抵到最右侧一动不动。

    “太了吧，放松。”说着脚掌稍微碾一碾以示提醒，但脚踝刚开始扭动便听见极其调的一声“啪”——最细的那弦断了。

    赵飞白委屈地拎起那金属丝：“包里应该还有备用琴弦……”

    “以后吧。”

    “……好……”

    赵飞白把师未捷先死的吉他放到床边地上，回来小心翼翼请示：“那什么，今天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