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懂事礼貌知分寸，不敢让他为难，也不敢搞什么上的问题惹他烦心，因为知他对这些东西非常，遇到粘人过的会立刻毫不留拒绝。

    但这只半路闯来的没规矩的傻狗显然一不知，实在让人压力很大，更别提最近本来压力就大。

    周三吴渊去接赵飞白，远远就见他背着个黑包，走到近前，先拉开后排车门把东西小心地放去，然后自己坐上副驾。

    “吉他？”吴渊看看后视镜，再看看对方，看见一双神采飞扬兴致的桃。

    “对啊，上次不是说要现场弹给你听吗？”

    “哦，好啊。”当时不过是随便一说，转就忘了，没想到对方这么当真。

    到家以后吴渊脱了外衣，准备像往常一样直接洗澡上床，回看见赵飞白抱着吉他站着：“什么时候弹呢……”

    “上床之后吧，先去洗澡。”话才发现自己听起来有不耐烦。

    ……但也无所谓了。

    今天赵飞白破天荒地不磨蹭，吴渊浴室的时候他已经屋了，抱着吉他盘坐在床上调弦。吴渊站在床边无言地看，发现傻狗专注到本没注意到自己，便猛然俯凑到豁的那只耳朵边了气，激得人一哆嗦，琴弦发一声突兀的“咚——”。

    “这么积极啊，等不及了？”说着伸手住鬓边一绺打结的发，搓撵开，“泡沫都没冲净。”

    “我、我门前已经认真洗过一遍了，”赵飞白慌忙解释，“净的……”

    “知了，没嫌弃你。”这孩怎么越来越傻了。

    吴渊在床上坐，侧面看着他，等着那一声声单调的琴音结束。今天其实没什么心逗狗，也没耐心等。他抬脚踩在对方，慢慢上移至壮的公狗腰。

    腰肌一僵，拨弦的力骤然加重，赵飞白抬惊诧疑惑地望向他。

    “快啊，看我什么。”

    傻狗乖乖低继续调音，吴渊就把脚到前面，贴着此刻绷成钢板的小腹向，很快到梆的一铁。他把它踩在对方小腹上，受到它随着呼一接一着脚掌，即使自己不动不用力，那东西也在逐渐充血膨胀，很快接近危险的度和大小。

    赵飞白的呼压制不住地变得急促，弦音变得时轻时重毫无章法，而且连吴渊这个外行都听得走调走得太离谱了。

    调音的屏幕通红，数字显示的指针抵到最右侧一动不动。

    “太了吧，放松。”说着脚掌稍微碾一碾以示提醒，但脚踝刚开始扭动便听见极其调的一声“啪”——最细的那弦断了。

    赵飞白委屈地拎起那金属丝：“包里应该还有备用琴弦……”

    “以后吧。”

    “……好……”

    赵飞白把师未捷先死的吉他放到床边地上，回来小心翼翼请示：“那什么，今天怎么？”

    “你自己想。”

    “啊？”

    “我都伺候你那么多次了，你伺候伺候我吧。”

    哼，你那叫“折磨”才对吧！赵飞白当然没敢这么说，挠了挠为难地：“那……我帮你摸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