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渊的话还没经过赵飞白大脑前台消化，先变为激动的电传遍全，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抖得浑发，涨得难耐，气声也颤抖起来，变得不能叫委屈而应该叫难耐了。

    这不公平。他本拒绝不了吴渊，连生气也生不完整，太丢人了。他不禁连带着生起自己的气来。

    吴渊等他犹豫的空档也不让人安生，手向钻衣襟，好整以暇地开始玩尖，很快把那一侧撩拨得充血涨。之后便开始消极怠工，打圈儿推着小红豆玩。

    赵飞白努力克制迎上去的望，稳住息，说：“等一。”

    “等什么？有话快说，我反悔很快的。”吴渊的声音漫不经心，手上却不怀好意地用指甲刮一尖，赵飞白一个没忍住放声轻哼。

    “刚才的问题，能不能回答一？我是认真的。”

    “哦。随你便。”

    “啊？”

    “别问我，你想怎么办就怎么办。”

    赵飞白的呼又急促起来，这次不是因为对方的手，而是真的生气：“说得好听，可我不你的意思来你又要不兴。既然你叫我想怎么办就怎么办，那我一直留在你边，不行吗？”

    吴渊沉默着，又用力掐他一，刺激得人发更难受的一声轻。

    赵飞白起伏越来越剧烈，睛也了，他想像个成年人一样心平气和把话说完，但是不到，他更想吵架、动手、见血，想撒泼打、大闹一场。无力快把他压垮了，但是使不的力气又在里闹腾得要爆炸。

    “我知，你就是想要我主动你的意思来，听话乖乖，这样大家面上都好看。我才不要。我凭什么合你？我偏要……呃唔！”

    尖被吴渊住了。

    已经被玩得涨大一圈的尖极为，尖勾一就刺激得不行，腔黏灼的令人阵阵发抖。

    酥麻向全扩散，整个连带手臂、脖乃至都失去了知觉，他甚至不敢细致会，掐着自己大闭目仰，压抑不住地低声叫起来，带着鼻音得很急促。

    完了，不会这样就不行了吧。吴渊还没……

    不对，是要拒绝的来着。唉……

    他残志地接着说话：“等一，你、你听我说……我不想考虑以后，只要开心一，就……呃，好了。我自己的决定，自己承担责任，不会怨你……哈啊！都说了别、别……等一……嗯唔！”

    吴渊一把握住在边缘苦苦挣扎的，嘴丢开被咬得东倒西歪的红尖：“你怎么还在说话？闭嘴。”

    “唔你……哼不讲理！我认真跟你讨论事呢！”

    对方轻笑一声。

    是啊，这样怎么能好好讨论，面得快要坏掉，理智的弦也已经绷得太，上就要断掉了。

    “你也算跟我过几次了，还等我跟你讲理呀？记吧。赶你走只是为了我自己心里舒坦，不行吗？至于你怎么想、会不会埋怨我，我不着。”

    他握他自而上过去，拇指上的扳指毫不在乎地贴住刮过，到痛得人一颤。

    然后俯低，张，张到赵飞白能看见那片诱人的，还故意抬上望，像是很尊重人地要征求一同意。

    赵飞白僵住了，睁睁看着对方停顿一秒，没受到反抗，一笑，这才缓慢靠近住。

    的忽然被温的腔包裹，舒服得尾骨酥化。这阵快还未消化，尖便在冠状沟扫了一圈，所过之激起阵阵电顺着脊骨窜上去，引得发麻。

    赵飞白一就被抛到半空，有轻微的失重，似乎在一个大的五彩的皂泡里，轻盈地在云朵上弹起——落。过于轻盈了，很容易飞走，每次都快把自己掐青了才能堪堪接云层表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