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就被布置好了，季眠负责给裹面粉，傅沉俞负责站在教室门招揽客人，像个牌。

    果然，有了傅沉俞“校草”的名声在，不少年级的学生都跑来实验班买香吃。

    一帮女同学把班级里三层外三层的包围起来，堵得不通。

    傅沉俞从教室后门走到季眠旁边，后者穿着围裙专心致志地裹面粉，傅沉俞看他脸上沾了儿面粉，就直接替他掉。

    刚碰到季眠的脸，教室里排队的女同学们就压低声音，兴奋的尖叫起来。

    尖叫声中，有那么一两声还奇怪的，季眠听见了什么“人妻”、“小受”、“小攻”之类的神秘学术语言。

    他经常听学委说起这些词，学委是他们班一个镜的女孩，格向腼腆，看漫画和小说，喜一本叫《世界第一初恋》的漫画，季眠看封面推断可能是讲兄弟的，并且学委每天都用诡异地神盯着他和傅沉俞，发“库库库”地怪笑声。

    香裹着面粉放油锅，发“滋啦”的声音。

    傅沉俞帮忙打手，在一边收钱。

    季眠心无旁骛地小吃，但是傅沉俞在他边站着，过了会儿他就没法儿心无旁骛了。

    各让他心加速的想法层不穷。

    趁傅沉俞不注意，偷偷看他，心里冒宋文棋的话来。

    ——要不你先，试探一他？

    ——他如果不反，肯定是对你有意思吧？

    怎么试探啊……

    季眠咽了咽。

    队伍中一个女同学的声音打断了季眠的话：“那个，学，请问我可以拍照吗？”

    季眠抬起，发现女同学是对傅沉俞说的，捧着手机，两闪闪发光。

    傅沉俞懒散地看着他，女同学张地心脏快从嗓里来了。

    傅沉俞忽然把目光转向季眠。

    季眠被看的愣了一，歪着疑惑的表。

    傅沉俞笑着看季眠，有儿凉地声音响起：“拍照啊。”他说：“家里那位得严，不让拍。”

    女同学“啊？”了一声，忽然福至心灵，看向季眠：“那个……学，我能、我能拍一他吗？”

    季眠的脖腾地一红了：“你拍傅沉俞，问我什么？”

    女同学更不解，慌里慌张：“那个……那个学的意思不是，要，要经过你同意才能拍吗？说，你的，那个，严。”

    傅沉俞笑地很狡诈，尾上挑，盯着季眠：“我能拍吗？”